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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指求饶?本宫要你满门跪着哭!小说结局

爱吃素香松的万长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七年药渣尽,凤凰断翎时三更的梆子刚敲过,苏妤迩已经喝完今日的第三碗药。黑褐色的药汁在青瓷碗底凝成黏稠的残渣,像极了七年来沉淀在她骨血里的毒。窗外的海棠被暴雨打得零落,一如她当年嫁入侯府时戴的鎏金点翠凤冠,如今早蒙了尘,锁在陪嫁箱笼最底层。

主角:苏妤迩宋砚清   更新:2025-06-05 0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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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妤迩宋砚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断指求饶?本宫要你满门跪着哭!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爱吃素香松的万长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七年药渣尽,凤凰断翎时三更的梆子刚敲过,苏妤迩已经喝完今日的第三碗药。黑褐色的药汁在青瓷碗底凝成黏稠的残渣,像极了七年来沉淀在她骨血里的毒。窗外的海棠被暴雨打得零落,一如她当年嫁入侯府时戴的鎏金点翠凤冠,如今早蒙了尘,锁在陪嫁箱笼最底层。

《断指求饶?本宫要你满门跪着哭!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1 七年药渣尽,凤凰断翎时三更的梆子刚敲过,苏妤迩已经喝完今日的第三碗药。

黑褐色的药汁在青瓷碗底凝成黏稠的残渣,像极了七年来沉淀在她骨血里的毒。

窗外的海棠被暴雨打得零落,一如她当年嫁入侯府时戴的鎏金点翠凤冠,如今早蒙了尘,锁在陪嫁箱笼最底层。


,那是她今早才发现的秘密——宋砚清当年殿试的策论,根本是她父亲旧部捉刀代笔。

老太医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就着月光仔细辨认——“...西北屯田策当以军户为本,借鉴天启三年镇北王所奏...”纸角一个朱砂小印,是父亲幕僚特有的标记。

苏妤迩忽然笑出声来。

原来宋砚清当年金殿对策的惊世之作,竟是剽窃她父亲旧部的废稿。

难怪他这些年最忌旁人提及西北军政,连书房都挂着
中沙漏。

这是用琉璃灯碎片和徐嬷嬷给的毒药重新熔制的,湛蓝砂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坠落。


败坏地冲进来,官帽歪斜,显然是刚从周家女的温柔乡里被喊醒。

他身后跟着数名家丁,手持棍棒,将祠堂团团围住。

“擅闯祠堂是大不敬!

按家法当杖责三十!”

宋砚清厉声喝道,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

苏妤迩背对着他,轻轻取下兵符,指腹摩挲过上面干涸的血迹——那是父亲最后一战留下的。

“侯爷可还记得,这兵符是怎么来的?”

她转身,眸光如刀。

宋砚清脸色骤变。

祠堂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一队玄甲侍卫鱼贯而入,为首的正是忠勇公萧晏。

他今日未着朝服,一袭墨色劲装,腰间悬着那柄传说中的“龙鳞剑”。

“本公奉旨查案。”

萧晏抬手,一枚金令在烛火下熠熠生辉,“西北军饷贪墨一案,涉事官员的府邸,一律搜查。”

宋砚清面如土色:“这、这与宋某何干?”

萧晏冷笑,剑尖直指供桌上的兵符:“七年前镇北王用兵符换你爵位,你却勾结周家,私吞西北将士的抚恤银两——宋侯爷,你说与你何干?”

苏妤迩缓缓走下台阶,兵符在她掌心泛着冷光。

“第十一天。”

她轻声道,“我要这祠堂里的牌位,一块块砸在宋砚清脸上。”

黎明时分,苏妤迩独自站在祠堂屋顶。

晨风吹散她的长发,脚下是乱作一团的侯府——萧晏带来的侍卫正在查封账册,宋砚清被按跪在院中,周家女躲在厢房里瑟瑟发抖。

袖中的沙漏已经漏了大半,湛蓝砂粒所剩无几。

身后瓦片轻响,萧晏跃上屋檐,递来一卷竹简:“周家女的嫁妆单子,里面有西山别院的地契——正好是藏匿军饷的仓库。”

苏妤迩接过,指尖划过“周静姝”三个字,忽然笑了。

“第八天,我要这位周姑娘亲自尝尝红麝的滋味。”

萧晏注视着她被晨光勾勒的侧脸,忽然道:“值得吗?”

苏妤迩望向远方——那里是苏家祖坟的方向。

“人活着,总得有点执念。”

她轻声说,“我的执念,就是让这些人血债血偿。”

4 侯府账本里的百万血蛭**“——夫人!

您不能动这些!”

**账房先生扑上来时,苏妤迩已经掀翻了第三口樟木箱。

泛黄的账册如雪片般散落,露出底层用朱砂勾画的密账——那是宋砚清亲手记的私账,每一笔
都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天启九年,腊月,西北军冬衣银两截留,计二十万两。”

****“天启十年,春,阵亡将士抚恤金半数扣下,计十五万两。”

****“同年秋,军粮以次充好,差价入账八万两……”**苏妤迩指尖发颤。

这些账目上的每一笔银子,都沾着西北将士的血——那些曾与父亲并肩作战的将士,那些冻死在塞外的将士,那些饿着肚子被敌军砍下头颅的将士……而他们的卖命钱,竟成了宋砚清结交权贵、豢养外室的资本!

“拦住她!

快拦住她!”

账房先生嘶声大喊,几个小厮冲上来就要抢夺账册。

苏妤迩反手抽出墙上挂着的龙泉剑——那是父亲留给她的唯一物件。

剑光如雪,划破账房昏暗的晨光。

“谁敢上前?”

她声音很轻,却让所有人僵在原地,“这柄剑饮过匈奴王的血,今日也不介意多几条亡魂。”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萧晏一骑当先,身后跟着十余位御史台官员。

他翻身下马时,玄色大氅扬起一道凌厉的弧线,露出腰间那枚“如朕亲临”的金牌。

“奉旨彻查军饷贪墨案。”

他目光扫过满地账册,唇角微勾,“看来侯夫人已经替本公省了不少功夫。”

朱雀大街上,人潮如涌。

苏妤迩站在御史台的马车上,将账册一页页撕碎,扬手撒向人群。

“诸位看好了!”

她声音清亮,压过满街喧哗,“这就是忠勇侯府七年来吞下的军饷——一百三十二万七千两雪花银!”

纸页纷飞,有识字的人捡起来念出声:**“腊月克扣棉衣银两,致北营冻毙士卒四十七人……”****“抚恤金半数被截,阵亡将士遗孀投缳者十有二……”**人群渐渐安静,随后爆发出震天的怒吼。

“畜生!”

一个瘸腿老兵挤到最前面,浑浊的眼里涌出泪来,“我兄弟就是那年冻死的!

他临死前还抱着枪,说朝廷一定会发冬衣……”宋砚清就是在这时被押出来的。

他官帽早已掉落,发髻散乱,脸上还带着宿醉的浮肿。

当看到满街百姓仇恨的目光时,这位素来清高的侯爷竟吓得尿了裤子。

“不是我!

都是周家逼我的!”

他疯狂挣扎着,试图扑向苏妤迩,“你这毒妇!

我是你丈夫啊——”苏妤
迩俯身,将最后一本账册拍在他脸上。

“第七天。”

她贴着他耳朵轻声道,“记得吗?

今天本该是你迎娶周家女的好日子。”

远处传来喜庆的唢呐声——周家的送嫁队伍正转过街角,新娘子凤冠霞帔,全然不知等待她的是什么。

黄昏时分,苏妤迩独自登上城墙。

脚下是沸腾的京城——御史台的人正在查抄周府,愤怒的百姓围堵着忠勇侯府,而宋砚清被关进了大理寺的死牢。

萧晏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侧,递来一壶烈酒。

“周学士刚才在御前撞柱了。”

他语气平淡,“可惜没死成,只是磕掉两颗门牙。”

苏妤迩仰头灌下一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

“第五天。”

她望着天边如血的晚霞,“我要让宋砚清亲眼看着,他心心念念的爵位是怎么没的。”

萧晏忽然握住她的手腕。

那里有一道结痂的伤疤——是那夜在祠堂割破取血留下的。

“值得吗?”

他又问了一遍。

这次苏妤迩笑了。

她指向西北方向——那里有绵延的群山,埋着无数忠骨。

“你看,他们在看着我呢。”

夜风卷起她的衣袖,露出臂上那道狰狞的箭伤——七年前父亲战死那日,她单枪匹马闯敌营抢尸首留下的。

沙漏里的蓝砂,只剩最后五分之一。

5 状元郎的娼妓知己**

她蹲下身,从墙缝里抠出一枚生锈的箭簇——是父亲最后一战用的鸣镝箭。


刚响过,大理寺的死牢突然传来巨响。

宋砚清缩在墙角,看着牢门被整个卸下。

逆光里,苏妤迩一袭素衣站在那,手里拎着个滴血的食盒。

“夫君。”

她笑得温柔,“我给你带了你最爱的杏仁酪。”

食盒打开的瞬间,宋砚清发出非人的惨叫——里面是周静姝的头颅,眉心还点着那粒朱砂痣。

“别怕。”

苏妤迩用染血的指尖梳理他打结的头发,“你那位红颜知己临死前说了件趣事。”

她突然拽着他头发撞向铁栅,“七年前王府大火那晚,是你给匈奴人画的布防图!”

鲜血从宋砚清额头汩汩流下,他惊恐地发现,苏妤迩另一只手里握着把锈迹斑斑的鸣镝箭——正是镇北王当年射杀匈奴单于的那支。

“第二天。”

苏妤迩站在刑部大牢的屋顶上,看着御史们押送一车车证物进宫。

那些箱笼里装着周家与匈奴往来的密信,宋砚清亲手绘制的边关布防图,还有...她摸了摸袖中那封血书——是父亲临终前咬破手指写的,一直藏在玄武兵符的暗格里。

萧晏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玄色大氅沾着牢里的血腥气:“皇帝看完证物后,摔了传国玉玺。”

“真可惜。”

苏妤迩仰头饮尽壶中酒,“我本想亲眼看宋砚清被凌迟的。”

暮色四合时,她独自走向镇北王府的废墟。

沙漏里的蓝砂只剩最后十二分之一,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蓝光。

子时的更鼓响过,苏妤迩点燃了祠堂的幔帐。

火势很快蔓延,将宋家百年荣耀烧得噼啪作响。

她站在烈火中央,九凤朝阳氅在热浪中翻飞如活物。

“苏妤迩!”

宋砚清不知怎么挣脱了牢笼,满脸是血地扑过来,“你知不知道这把火也会烧死你自己!”

她突然大笑起来,笑声混着梁木倒塌的轰鸣:“七年前我就该死在火场里。”

火光映亮她半边脸庞,另半边隐在阴影中,“是你们让我活成了恶鬼。”

最后一根横梁砸下时,有人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玄色大氅裹住她全身,龙鳞剑劈开一条生路。

“第一天。”

萧晏的声音混着火星刮过耳畔,“该去金銮殿要个说法了。”

沙漏中的蓝砂,终于流尽了最后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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