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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客栈老板娘竟是当朝…… 番外

她拿走了我的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戈壁里有一家客栈。“算账白痴”的掌柜,每天算账晕头转向,不是多找钱就是少收钱。“味觉失灵”的厨子,菜品味道千奇百怪,比如错把糖当盐,却意外吸引一群口味独特的江湖食客。“轻功卓绝”的跑堂伙计,上菜用轻功飞来飞去,却经常因为控制不好力度将菜打翻。1漠名其妙茫茫戈壁的荒芜之地,生长着零星的植被,时而驻足摆头观望、时而极速爬行的红尾沙蜥,肆意铺展的砾石与粗沙,狂风卷着滚烫的沙砾漫天飞舞,一座客栈静静矗立,如沙海孤舟。紧闭的客栈大门,屹立着一块形状独特,纹理美观的戈壁石,“漠名其妙”四个大字刚劲有力,毫无赘余。和客栈外不同,里面热闹非凡。一位大汉,扛着刀踢门而入,脸上是一道从左眉到右眼下方狰狞的伤疤。他把刀往桌子上一砸,右脚顺势踩在凳子上,拍...

主角:孟三娘三娘   更新:2025-06-05 0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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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三娘三娘的其他类型小说《震惊,客栈老板娘竟是当朝…… 番外》,由网络作家“她拿走了我的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戈壁里有一家客栈。“算账白痴”的掌柜,每天算账晕头转向,不是多找钱就是少收钱。“味觉失灵”的厨子,菜品味道千奇百怪,比如错把糖当盐,却意外吸引一群口味独特的江湖食客。“轻功卓绝”的跑堂伙计,上菜用轻功飞来飞去,却经常因为控制不好力度将菜打翻。1漠名其妙茫茫戈壁的荒芜之地,生长着零星的植被,时而驻足摆头观望、时而极速爬行的红尾沙蜥,肆意铺展的砾石与粗沙,狂风卷着滚烫的沙砾漫天飞舞,一座客栈静静矗立,如沙海孤舟。紧闭的客栈大门,屹立着一块形状独特,纹理美观的戈壁石,“漠名其妙”四个大字刚劲有力,毫无赘余。和客栈外不同,里面热闹非凡。一位大汉,扛着刀踢门而入,脸上是一道从左眉到右眼下方狰狞的伤疤。他把刀往桌子上一砸,右脚顺势踩在凳子上,拍...

《震惊,客栈老板娘竟是当朝…… 番外》精彩片段

戈壁里有一家客栈。

“算账白痴”的掌柜,每天算账晕头转向,不是多找钱就是少收钱。

“味觉失灵”的厨子,菜品味道千奇百怪,比如错把糖当盐,却意外吸引一群口味独特的江湖食客。

“轻功卓绝”的跑堂伙计,上菜用轻功飞来飞去,却经常因为控制不好力度将菜打翻。

1 漠名其妙茫茫戈壁的荒芜之地,生长着零星的植被,时而驻足摆头观望、时而极速爬行的红尾沙蜥,肆意铺展的砾石与粗沙,狂风卷着滚烫的沙砾漫天飞舞,一座客栈静静矗立,如沙海孤舟。

紧闭的客栈大门,屹立着一块形状独特,纹理美观的戈壁石,“漠名其妙”四个大字刚劲有力,毫无赘余。

和客栈外不同,里面热闹非凡。

一位大汉,扛着刀踢门而入,脸上是一道从左眉到右眼下方狰狞的伤疤。

他把刀往桌子上一砸,右脚顺势踩在凳子上,拍打着身上沾染的尘土,嚣张又跋扈:“这破地方,找的老子累死了!”

可周围热闹依旧,压根没人注意他!

大汉正准备踢翻脚下的凳子,就见一挽着随云髻,鬓边自然散落着几缕碎发,头上也只是简单戴木簪的女子向他走来,浑身透露出自在与洒脱,还有几分飒爽英姿。

声音清脆爽朗:“这位客官,吃点什么?”

旁边的客人迫不及待的先出声:“三娘,再给我添一壶好酒!”

孟三娘和那客人打趣了两句,回过头来看着不怀好意仿佛入定了的大汉,再次开口:“客官,吃点什么?”

这一嗓子将大汉拉了回来,他看着眼前这貌美的女子,起了歹心。

只见大汉靠近三娘,手有些不安分,孟三娘并没有害怕,而是向前进了一步,右手轻轻搭在左肩的手上,脸上是和善的笑容,手却用劲向大汉扳折,语气温柔:“这位客官,吃点什么?”

只听见“诶诶诶诶~”的声音,还有周围客人如炬的目光。

大汉揉着疼痛的手,仍然是那副傲慢挑衅的样子:“两斤酱牛肉,一壶好酒!”

孟三娘安抚了其他的客人便往后厨走,可那大汉却突然出声,意味深长:“等一下,老板娘。”

手里端着茶杯轻轻摇晃:“在喝完这杯茶之前,把东西给送来,要是晚了,那这顿饭钱你就得给我免了!”

好似听惯了
这种无理的要求,三娘也不恼怒,“要快是吧?”

,孟三娘扯着脖子往后厨说完这句话,大汉周围的客人们默契般地端着饭菜移至角落。

三娘刚说完话,一阵疾风便掀起堂帘直奔大汉,挨得近的桌子凳子都挪了个位置,只见一个小伙右手端着酱牛肉,左手拎着酒壶,脚尖踮起,正好抵着大汉屁股下的凳子腿,身子往前,堪堪停住。

呼吸间,跑堂伙计稳住身子,将牛肉和酒稳稳放到桌上。

将被吓住的大汉连凳子带人一把拉到桌前,看了看他手里的茶杯,还剩下半杯茶水,至于另外半杯则洒到了他自己身上。

伙计长舒一口气:“客官,请慢用!”

那些逃离的客人们又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子上,语气玩味:“小山可以啊,功夫越来越厉害了,又快又稳当!”

,周围一片嬉笑声。

刀疤大汉就算再嚣张,也明白在这些人手里讨不着什么便宜,便不再挑衅,老老实实吃着东西。

酒是好酒,只是今天盐罐子和糖罐子换了个位置,这酱牛肉偏是甜口的,大汉吃了一口没忍住就吐了出来,脸色嫌弃:“呸,什么玩意儿,做的比猪食还难吃!”

周围安静得可怕,客人们齐刷刷看着向他,角落里几个身材魁梧,胳膊都比他腿粗的客人拍桌而起。

一个长相乖巧,梳着单螺髻,袖子挽到胳膊,腰上系着围裙,手持锅铲的女子掀开堂帘,神色严肃。

常灵快步走到大汉面前,用锅铲指着他:“是你说的比猪食难吃?”

,那些魁梧大汉也走到了她的身后,活脱脱像一群护卫。

刀疤大汉在他们面前犹如一只瘦弱的小鸡仔,只能连连道歉,马不停蹄的结账走人。

三娘胡乱拨着算盘:“酱牛肉一斤五百文,酒一壶三百文…”,沉默一瞬后,手上比着三的手势:“一共三贯钱!”

刀疤大汉敢怒不敢言,只能自认倒霉交了三贯钱就逃离而去。

小山和常灵双手叠搭在柜台上,眼里都是求知的欲望,乖巧又可爱:“三娘,你今天怎么还多收钱了,平时都是少收或者多找的?”

,旁边的客人们也纷纷竖起耳朵!

孟三娘一手撑着下巴,一手颠着手里的三贯钱,故作深沉:“谁知道呢,这多出来的就当请大家吃酒了!”

,总不能亲口说自己算
错了吧。

客栈里欢声笑语!

2 官民合作客栈能在这资源匮乏,危机四伏的戈壁中生存下来,除了掌柜几人自身实力不俗,就是背靠着府衙这棵大树。

作为戈壁中唯一的落脚客栈,出城进城,什么三道九流都会在此歇脚休整,难免有逃犯混入其中。

狂风大作,黄沙满天,一柱香后小山从官府拿着画像,带着一群人风尘仆仆地回了客栈。

柜台的孟三娘看着手里的画像,再看看刚进来的这群人。

她招手让小山和常灵靠过来,三个人一起看着逃犯的画像,嘴里嘀嘀咕咕,又一起抬头看着刚进来的这群人。

“没错吧?”

小山一阵风似的跑到人群中,都快和人家贴脸了,又一阵风似的回来。

三娘和常灵双双闭眼抬手扶额,动作出奇一致!

“没错!

诶诶诶诶~”一把揪住小山的耳朵,孟三娘连忙道歉:“抱歉抱歉,孩子没见过像各位这种气度不凡的贵客,有些好奇,望各位见谅!”

城门已关,而且客栈里面还有些住宿的客人,只能等到明天一早再去报官。

刚好戈壁的天气恶劣,看不清路况,强行出行怕是凶多吉少,“偷天耗子”一行人选择待在客栈里。

惯犯不会因为不熟悉环境就不作案。

三娘跟着屋外的一个人影从房门走到窗户边,见他熟练用食指戳窗户纸,可使了劲儿也没能破出一个洞。

这窗户上的云母纸除了大力之外,得使用巧劲儿才能弄破,三娘只能助力一把,从里面用指甲掐比较薄的地方。

黑衣人明明戳的是正中间的位置,拿开手后,再一看边上有了个小洞,竟也没觉得奇怪,往里就伸进了一根管子。

黑衣人使劲往里吹气,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吹不动,就干脆透过小洞往里看,乌漆麻黑,再吹,还是吹不动,就这么反复几次不放弃也不觉得奇怪。

三娘没心思逗他玩了,等他吹的时候没再堵住管口,而是捂住口鼻,将枕头伪装成人,躲到屏风后面。

黑衣人撬开了门栓,进了三娘的屋子,还因为太黑撞到了地上的箱子,哼哼了两声。

翻箱倒柜,将衣服甩得满地都是,他一边甩,三娘在后面一边接,好不容易打开一个锁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箱子,可除了一些信件之外,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气得
他捶胸顿足。

三娘看着他往床榻走去,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

黑衣人掀开被子,发现了床上是假人,只觉身后凉飕飕的,一个转身,一张脸贴近他!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鬼啊!”

“找什么呢?”

被吓晕了的黑衣人无法回答三娘了。

孟三娘看着眼前被吓晕了的“偷天耗子”,踹了他两脚,“胆小成这样,还偷天耗子!”

楼下传来打斗的响动,三娘拖着人就下楼了,一路上这人被柜子,门框等撞得乱七八糟。

又一个躺地上一脸耗子样的黑衣人,看着损坏的桌椅板凳,孟三娘看着二人,语气听不出喜乐:“解释一下吧。”

常灵迅速站到三娘身后,只留小山一个人站在对面。

牧山绘声绘色讲述着自己如何驯服黑衣人的英雄事迹,只见三娘慢吞吞走向柜台并掏出了一个本子。

“牧山,打斗损坏三条凳子,两张桌子,两套茶具,共计550文。”

“加上之前欠的一共是…”常灵瞅了一眼三娘的本子,脱口而出:“一共是1095贯钱!”

还同情地拍了拍石化的小山肩膀,试图安慰他:“没事的,小山,大概只需要50年,你就能还清了!”

楼下的声响吵醒了几个客人,全都探出头:“三娘,发生什么事儿了?”

孟三娘轻轻敲打了一下牧山,哭声骤停。

“没事儿,店里闹耗子呢,现在解决了,几位快回去睡觉吧!”

天一亮,小山就前往府衙。

捕头程肃看着昏迷不醒的盗贼二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伸手试了试鼻息。

笑着看着三娘:“三娘,以后能不能下手轻点?”

可他不知道孟三娘压根就没动手。

一瓢冷水泼去,两人转醒,瑟瑟发抖,原来所谓的“偷天耗子”实际是两个人,“偷天”负责探路望风,“耗子”负责动手,作案白余起,每次都能逃脱,他们盗窃的钱财都藏在一个叫“黑风寨”的地方,是一个盗贼窝点。

<可从昨晚看来,一个胆小如鼠,一个长相如鼠,压根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厉害。

同行的几人发现二人不在房中,也询问过三娘,以有事提前走了敷衍过去,反正大家也是半路搭子,根本不熟好吧。

“偷天耗子”留下的包裹自然成了客栈的所有物,只不过没几个钱财。

3 和
亲公主沙澜国,地处沙漠的中心,四周被无尽的黄沙环绕,炽热的阳光,使得这片土地酷热难耐。

王帐内,九公主弥月托着腮蹲在帐角,看着她父王的左膀右臂们为自己的终身大事争得面红耳赤。

丞相指着羊皮地图,手指在地图上滑动,语气激动:“云栖国常年驻守北境的沧溟王,手握八万铁骑,若联姻成功,咱们的商队就能直达极北港口!”

大将军阿塔那嗤笑一声,手握紧悬挂腰间的弯刀,上前一步:“荒谬,那沧溟王年过四旬,都能当小九的爹了,且上次使臣回来说,他吃肉都不用刀切,直接用牙撕!”

……王上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这七嘴八舌的大臣吵得他头疼:“够了!”

“大祭司,你怎么看?”

被铜炉内燃烧的龙脑香熏得昏昏欲睡的大祭司,戴着面具,手持权杖,伴着身上银饰叮当作响的悦耳声走到王上面前:“王上,沙澜国勇士如云,阿塔那将军麾下铁骑踏过之处,黄沙都要为之臣服。”

“年轻的战士们在角斗场的英姿,连沙漠烈日都要黯淡三分。”

“咱们的儿郎们,个个都能撑起沙澜国的脊梁。”

她看向弥月,目光温柔又坚定:“九公主生性洒脱,若为了所谓的盟约将她束缚,岂不是折损了沙漠女儿的风采?”

“有这些英勇儿郎守护,沙澜国何须靠联姻来稳固?

倒不如让九公主随心而行……”纵使牧山轻功出神入化,也得老老实实清理门框上的沙尘。

不料一阵马蹄声响起,尘土飞扬,前一秒干净的门框此刻又是布满尘土。

牧山气不打一处来,将鸡毛掸子扔到地上,满腔怨气:“谁啊,这么不长眼睛?”

轻功越下,见两匹马刹在门口,左边下来一个戴着面巾的姑娘,一身红衣,明媚又张扬,右边下来一位裹得严严实实的公子,却不失贵气。

看起来都是不差钱的主儿。

异口同声的两道声音:“小二,一间上房!”

牧山屁颠屁颠迎上去:“两位,里面请!”

谁料这二人偏偏要争个先后,居然在门口拉扯起来。

“本…姑娘先来的,理应我先进!”

男子嗤笑,晃着腰间的牌子:“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红衣女压根不吃这套:“我管你是谁!

我出双倍银子”……看着气氛剑拔
弩张,小山小声嘟囔着:“这门这么大,一起进不就得了?”

收获两记白眼。

大堂内,两人相邻而坐。

周围的客人们都在讨论着现下的一件大事,沙澜国九公主弥月即将前往云栖国和亲。

买皮毛的商贩滔滔不绝:“听说沙澜国九公主逃婚了,就是因为要和北境的沧溟王成亲,指定是嫌弃沧溟王年纪太大了!”

一旁的马贼灌口烈酒,刀鞘重重砸到桌子上:“藩王算什么,云栖国的三皇子那才叫青年才俊,去年他带领船队路过青阳关,那追捧的女子追着跑了三条街!”

角落里的书生将玉骨扇往另一只手里一收:“诸位莫要瞎猜,我家表叔在礼部当差,说是五皇子,写了三百首情诗,用金丝绣在锦帕上,送去求亲了!”

柜台的三娘嘴角扬起轻微的弧度,看着包得严严实实的五皇子萧砚,正歪着身子听着旁边人聊天。

“小山,给那位包成粽子的客人送一盘野菜团子。”

牧山心里想着掌柜的真抠门,那位公子在客栈花了不少钱,就送一道野菜团子!

弥月听着这些无稽之谈,忍不住笑出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楼梯上一抹绯色,还有笑声混在风里:“你们猜的,可都不对!”

“粽…客官,这是本店友情赠送的。”

小山以为这客人瞧不上这野菜丸子,可能还会嘲讽两句,没成想,萧砚端着菜丸子就往书生走去。

“兄台,你说五皇子写情书这事儿是真的吗?”

书生看着眼前的野菜丸子,心里想着这人真抠门,不过看在这人给自己夹菜的份儿上,还是和他唠两句。

“当然了,我表叔可是礼部的,保真!”

野菜丸子都见底了,书生愣是没吃上一个!

三娘端着饭菜敲响了弥月的房间,得到准许后进门就看见弥月托着腮坐着发呆。

“姑娘,我看你都没怎么吃东西。”

“没心情,吃不下!”

孟三娘看着无精打采的弥月,故意说道:“那我给你讲讲云栖国和沙澜国的和亲之事?”

弥月一听,瞬间来了兴趣,想要知道关于各个皇子们的脾性。

“如今适婚的皇子只有三人,三皇子,五皇子和七皇子。”

“三皇子萧逸是这三人中最受宠的一位,要不是母族权势太过强大,恐怕如今的太子就是这位了,但是为人太过奢靡嚣张
。”

“七皇子萧尘,虽不像三皇子那般背景强大,但是也不容小觑,他母亲是镇西大将军的妹妹,手握十万大军,可是这人没有主见,全凭母亲做主,还十分花心,虽未有正室,却已经有五房小妾了!”

三娘说到这里,还伸手比划一下,然后慢吞吞倒茶喝。

“那五皇子呢?”

“五皇子萧砚嘛,都说他玩世不恭,游手好闲,俗人一个。”

“可是谁又知道,在那吃人的皇宫里,没有强大的背景,贸然崭露头角只会死的更快罢了!

而且能带领船队,也不是一无是处!”

“所以传言是假的?”

“也不全是,就说那三条街的姑娘,五皇子确实长相出众,而且那三百首诗,像是他会干出来的事儿,但绝对不会是情诗!”

“而且,他有个极好极好的母亲!”

“还有,沧溟王不会再娶妻了,他对他的亡妻忠贞不二!”

三娘说完,就走了,用不大不小刚刚好弥月能听见的声音:“如果我是九公主,才不会跳进这吃人的皇宫!”

又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着:“可是,身为公主,必须要肩负起自己的责任!”

戈壁里飞出一只信鸽,朝着皇城的方向。

弥月在这里待了三日,已经和孟三娘等亲如姐妹。

弥月拉着三娘的胳膊,行状亲昵:“孟姐姐,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五皇子的趣事儿啊?”

三娘思绪被拉远,回想起刚有她大腿高的小屁孩,还有那如同母亲般的云妃娘娘。

“以前,在皇城住过一段日子。”

4 离开“孟姐姐,这几日谢谢你给我说了这么多,我要走了。”

弥月语气低落,依依不舍。

三娘摸着她的头,像是对着曾经的自己:“再见,小九!”

看着弥月神情恹恹的样子,三娘悄悄对她说:“要是觉得无聊,便带上那位裹得像粽子的公子吧,他和你同路!”

孟三娘去了后厨,拿了些野菜团子,让小山送去给五皇子。

“三娘三娘,和亲的使团来了,赚大发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小山描述着外面有好多好多人,肯定能够大赚一笔!

“不会进来的!

而且,天字房的客人也要走了!”

三娘透过窗户看向外面,仿佛已经看见来迎接的大臣。

和亲使团果真没有在此停留,天字房的客人也结账走人,好学的常灵和牧
山靠在柜台托着腮:“三娘,你怎么知道的?”

三娘微微一笑,故作神秘:“猜的!”

5 常灵的后援团继做出甜口酱牛肉后,常灵又做出了酸味糖醋鲤鱼,咸的糯米团子。

十几个个凶神恶煞的汉子,身着粗布麻衣,腰间别着明晃晃的大刀,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客栈。

他们身上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客栈里原本就不多的客人,直接空无一人。

三娘神色一凛,快步上前,眼神警惕,但是还是先礼后兵:“各位客人,吃饭还是住店?”

为首的大汉瞪着眼睛,扫视了一圈客栈,粗声粗气地问道:“哪个是厨子?”

常灵怯生生地从堂帘后面说道:“我……我是厨子。”

大汉一听,猛地向前几步,一把抓住常灵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常灵忍不住哼出声。

孟三娘和牧山脸色骤变,正要出手,却见大汉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十分激动:“可算找到你了!”

客栈三人皆是一愣,满脸疑惑,牧山因为突然停手,因为惯性,直接一个紧急刹车和大汉面面相觑,差点亲上,而常灵的锅铲也准确无误盖到大汉头上。

大汉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实不相瞒,前些日子俺们路过贵店,尝了姑娘做的菜,那味道……简直让俺们兄弟几个魂牵梦绕!

这么多年,俺们走南闯北,吃过无数美味佳肴,却从未尝过如此……如此特别的味道!”

说着,大汉招呼身后的兄弟们坐下,大声说道:“今儿个,俺们就是专程来吃姑娘做的菜的!

不管多少银子,俺们都给!”

常灵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群人,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被人嫌弃的黑暗料理,竟会有人视若珍宝。

兴奋地跑回厨房,一道道“黑暗料理”被端上了桌。

汉子们两眼放光,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

三娘看着这一幕,从未想过,那些奇奇怪怪的料理,竟会在这茫茫戈壁中,遇到真正懂得欣赏的人。

而常灵,眼中闪烁着喜悦的泪花,应该是想到了有人欣赏她的与众不同!

常灵抹着眼泪:“终于卖出去了!”

结账的时候这群人还感谢掌柜的给他们免了一百文。

旁边两道热切的目光,三娘只能以微笑掩饰尴尬。

6 远方来信好不容易休息,窗户边咕
咕咕的鸽子声将孟三娘吵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索性就起来,将两只鸽子逮住送去后厨。

撂下一句:“中午加道鸽子汤!”

便气冲冲走了,又气冲冲回来把鸽子腿上绑的信件取下来。

“三娘,鸽子汤还喝吗?”

“喝!”

孟三娘打开信件,还是熟悉的“新春嘉福,万事顺意”,没有署名,可三娘知道是谁。

这次还多夹了张小字条:“阿姐,犹记围炉守岁,恍如昨日,今圣恩眷顾,赐婚在即,多年未见,千言万语,盼阿姐归。

砚”另一封是弥月写的:“孟姐姐,除夕一过,没几日便要成亲了,心中忐忑,身边无人可述心事,很想你,可我终究不似以前那般自由,不知可否来皇城参加我的嘉礼。

还有,我选了五皇子萧砚当夫婿,不知你是否记得,他就是当时和我一同进客栈的那位,一路走来,他还算有趣,人也不错,脸蛋更是不错,反正都是嫁,总得找一个看的过去的。

孟姐姐,你一定要来啊,我在这里一个亲人都没有。”

三娘看前一封信的时候就猜到了,这二人必是一对欢喜冤家,这么些年没回去,这一次不能推脱了。

三娘将信放入箱子里。

中午饭桌上,喝完暖胃的鸽子汤,三娘给二人不少的钱,并嘱咐到:“吃完了,就收拾收拾回家吧!”

那二人仿佛被雷劈了,怔在原地。

“三娘,你要辞退我们吗?”

三娘看着这俩可怜兮兮的孩子,一人赏了个爆栗:“想的美,你走了,我这店里就没人做饭,怎么留住那些客人?”

说着就转个方向:“还有你,别忘记了你还欠我多少钱,没还清不准走!

“这话一说,两人心都放到了肚子里,小山嘟囔着:“给这么多钱,我还以为……今天除夕了,你们要回去给长辈拜年的,还有,多领几个大红包!”

“我呢,今年有事儿要去皇城一趟,所以得歇业几天,等我回来再联系你们。”

常灵嘴里塞着大包子:“那三娘,给我们带珍酥斋的糕点!”

“没问题!”

7 重逢孟三娘站在皇城门口,手不停抚摸着一直陪着自己的马儿越云,那些久远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各色各样的人群,络绎不绝的叫卖声,还有城门口排大长队的盘查队伍,无一不显示这皇城的热闹。


娘顺利通过盘查,牵着马儿进了城,找了个茶棚歇脚,耳边无不是讨论五皇子和弥月公主的明日的婚事。

听着大家说他二人在大街上斗嘴的趣事儿,三娘也忍不住嘴角上扬。

城楼上一位男子身着月白葛布长衫,衣襟袖口仅用靛蓝丝线绣着窄窄一道卷云纹,布料因反复浆洗泛着柔和的光泽。

长发随意挽成髻,仅用一截乌木簪松松别住,腰间悬着的白玉佩穗子随风轻晃。

负手而立,眼神始终跟随着三娘,直到消失在道路尽头。

三娘靠在拐角的墙上,小手轻拍着自己胸口,从进城她就知道有人在盯着自己,总是逃不过这旧人相见啊。

马儿朝着三娘嗤了几口气。

孟三娘将马儿寄放在客栈,便独自一人去了皇宫,当然是偷摸进去。

一路上听这些嬷嬷宫女说话,知道了弥月的位置,一路躲过侍卫巡逻,来到了长乐宫,轻手轻脚翻窗而入。

只见弥月自己一个人在那屏风后面试穿婚服,三娘走近一看,系得乱七八糟的,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谁?”

,鞭子也落了下来。

孟三娘用手扯住鞭子:“怎么,这么快小九就把我忘了,真是伤心啊!”

,还做着抹眼泪的假动作。

弥月一听,就给了三娘一个熊抱:“孟姐姐,我想死你了!”

“怎么不让宫人帮你穿?”

,手上动作没停,帮弥月穿好了繁琐的婚服。

儿弥月盯着三娘,好奇这脸和之前不一样了,却又能看出客栈掌柜的面貌。

看着弥月好奇的样子,三娘无奈一笑:“江湖人,总得有点吃饭的本领!”

弥月也不过问三娘是如何进来皇宫的,两个人亲昵了好久好久,才依依不舍放三娘离开。

摸了摸弥月的头,三娘照样翻窗而出,走的时候告诉了弥月,会去参加她的嘉礼。

三娘走后,弥月发现自己梳妆台上多了个玉坠子,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出了皇宫,三娘骑着马儿就直奔五皇子府,大红灯笼,红绸交错,一片喜气。

抬手叩响了这住了十几年的府邸大门,来了个眼神的小厮,三娘只能说找府里的管家。

没多久,陈伯就来了,看见三娘,激动不已,眼含泪花:“殿下,您回来了!”

便吩咐小厮去把库房将五殿下请过来,三娘立即阻止,想给五皇子一个惊喜。

三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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