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什么,陈默,有人在你进入仓库前,就预判了你的行动,给你发了这条短信。”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这短信,也可能是你自己发的。
在你进入仓库,处于某种特殊状态下的时候。”
“我没有!”
我几乎吼出来。
33会议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一个技术科的警员探头进来。
“刘队,陈法医的初步毒理和血液筛查结果出来了,阴性。
未检出常见致幻剂或精神类药物残留。”
这个消息像一根浮木,让我在冰冷的绝望中喘了口气。
“你看,我没有用药,不是幻觉,”我急切地说。
刘队点点头,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但这不能完全排除其他可能性。
比如巨大的精神压力导致的短暂性解离状态,或者……”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重。
“陈默,我认识你很多年了,我相信你的专业和人品。
但今晚发生的一切……太诡异了。
所有的物理证据都站不住脚,监控没有拍到任何第三方,这太不合常理了。”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你现在需要休息,强制性的。
我会安排人送你回家,暂时停职,去接受心理评估。
这是程序,也是为了保护你。”
停职,心理评估。
巨大的屈辱感和无力感瞬间淹没了我。
我知道刘队的决定是理智的,是基于现有证据的唯一合理选择,但我无法接受!
34“那林薇呢?”
我抓住最后一线希望,“仓库那个假人,他们用林薇威胁我,这说明……林薇在家,很安全,我们的人都确认了。”
刘队语气肯定,“对方显然知道你和她关系密切,利用这点制造心理压力。
我们会加强对她的保护。
但目前为止,没有迹象表明她有危险。”
他拿起桌上的对讲机:“小王,送陈法医回家。”
一个年轻警员出现在门口。
“走吧,陈哥。”
小王语气还算温和,但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知道再争辩也无用,所有的路似乎都被堵死了。
证据、监控、逻辑都指向我。
我沉默地跟着小王走出会议室,走过熟悉的走廊。
周围值班的同事投来复杂的目光,有疑惑,有关切,或许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坐进警车后座,车子驶向我和林薇的家。
我靠在车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