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五放学回家,爸爸跟我说周末能不能去小洲家写作业,小洲在妈妈不好意思咳痰,怕影响我俩学习,也怕小洲听着声音不舒服。
我问了白频洲的意见,他很痛快的答应,说周六可以去他家写作业,周日他妈妈休假,我俩一起去吴婶那里写。
我不太明白我已经进了实验班为什么他妈妈还是不愿意我俩一起学习,但白频洲不解释我也没有深究,只是心里有些失落。
周六如约去了白频洲家里写作业,中午他妈妈不在,白频洲煮了面条,三月天暖,吃晚饭我就生出些困意,做着题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再醒来,白频洲坐在沙发上,他妈妈也在,屋子里的气氛有点奇怪。
我站起身,因为脚麻晃了一下,椅子摩擦地面的滋滋声吸引了他俩的注意。
白频洲和他妈妈一起望向我,我热情的跟他妈妈打招呼,“阿姨好。”
频洲妈妈没有吱声,我意识到这是变相的逐客令,便开始收拾作业本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晚上我给白频洲发微信问他发生了什么,久久没有得到回复。
周日一早起床,爸爸跟我说白频洲的妈妈在门外找我。
“怎么不让人家进来啊?”
我好奇道,让人在外面等不是待客之道,爸爸不会这么做。
“她不进来,你出去吧,看看她有什么事。”
我奇怪的走出家门,白频洲的妈妈看着很憔悴,往常见她都是化着很精致的妆,但今天却莫名的感受到了她的年纪,妆容也遮不住的疲惫。
她把我带到镇上一家很贵的奶茶店,给我点了一杯冰镇葡萄饮,那味道我记了好久好久,冰冰的很清新一点糖精味都没有。
白频洲妈妈坐在我对面,看了我很久才开口道,“你是叫江千帆对吧?”
“嗯,去年除夕我去你家写过春联的阿姨,您不记得了吗?”
我笑的有些讨好。
“哦,是你啊。”
频洲妈妈喝了一口饮料继续道,“小帆啊,阿姨就直说了,我以前不知道小洲一直在给你辅导功课,高二的时候看他的作业本和练习册就觉得很奇怪,那些课程他早就学过了为什么还在学,昨天我才知道,原来高二他说在上晚自习的那些日子一直在给你补习功课。”
我惭愧的低下头,大概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了。
“小帆啊,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