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迟陆烬的其他类型小说《纠缠三年,她转身时他红了眼顾迟陆烬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西湖名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顾迟第一次碰我,是在我要‘离开’的那天。他撞翻了刚煮的咖啡,深褐色液体溅在我白裙子上,像块化不开的疤。我盯着他发颤的指尖——这双手能写出让黑客都头疼的代码,此刻却连拽住我衣角的力气都没有:‘别…别丢下我。我喉头发紧。三年了,这个总用高领毛衣遮旧疤的男人,终于肯把脆弱摊开在我面前。可陆烬的威胁短信又跳了出来:‘今晚十点,老地方见,否则你花店的监控录像…’我抽回被他攥着的手:‘顾先生,我累了。’他突然抓住我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我抬头,看见他眼眶红得要滴血,喉结动了动:‘我、我查了陆烬的公司。他…他非法监控你的定位,我黑了他的服务器。我愣住。他低头翻出手机,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代码记录:‘那天你说‘累了’,我一夜没睡。原来你不是我的...
《纠缠三年,她转身时他红了眼顾迟陆烬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导语:“顾迟第一次碰我,是在我要‘离开’的那天。
他撞翻了刚煮的咖啡,深褐色液体溅在我白裙子上,像块化不开的疤。
我盯着他发颤的指尖——这双手能写出让黑客都头疼的代码,此刻却连拽住我衣角的力气都没有:‘别…别丢下我。
我喉头发紧。
三年了,这个总用高领毛衣遮旧疤的男人,终于肯把脆弱摊开在我面前。
可陆烬的威胁短信又跳了出来:‘今晚十点,老地方见,否则你花店的监控录像…’我抽回被他攥着的手:‘顾先生,我累了。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我抬头,看见他眼眶红得要滴血,喉结动了动:‘我、我查了陆烬的公司。
他…他非法监控你的定位,我黑了他的服务器。
我愣住。
他低头翻出手机,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代码记录:‘那天你说‘累了’,我一夜没睡。
原来你不是我的光…是我把你困在了黑暗里。
后来陆烬在法院咆哮时,我举着顾迟给的定位证据冷笑。
而散庭后,顾迟抱着我最爱的蓝玫瑰等在门口。
他没穿高领毛衣,脖颈那道旧疤在太阳下泛着淡粉——像朵终于绽放的花。
‘苏妄,’他把花塞进我怀里,耳尖通红,‘我学了三个月插花。
这束蓝玫瑰…是我想了三年,却不敢送的。
我摸着花瓣笑。
原来最好的‘转身’,从来不是离开,而是——那个被我焐热的男人,终于学会,自己把光,捧到我面前。”
1 花瓶碎了,咖啡也凉了凌晨六点,高跟鞋踩碎了清晨的寂静,也踩碎了我心底最后一丝侥幸。
花店门口,一地狼藉。
那只我亲手挑的蓝瓷花瓶,碎得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
里面曾经盛放的满天星,如今七零八落地散在冰冷的地面上,沾着清晨的露水,像哭过的眼睛。
我蹲下身,指尖触到一片锋利的碎片,刺痛传来,殷红的血珠迅速凝结,滴落在瓷片上,妖异又刺眼。
这不是意外。
顾迟,他从不会,也从不舍得弄坏我送他的任何东西。
手机震动,是林枝。
一条简短的消息跳出来:“妄妄,昨晚你家楼下有辆黑车,停了足足三个小时。”
我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白。
心底那个蛰伏已久的名字,带着蚀骨的寒意,破土而出。
陆烬。
他回
来了。
顾不上指尖的伤,我抓起车钥匙,直奔顾迟的出租屋。
门敲开,顾迟蜷缩在沙发角落,像只受惊的小兽。
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密密麻麻的代码看得我眼花。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张被撕烂又小心翼翼粘回去的花束包装纸,上面还残留着满天星的碎屑。
我深吸一口气,递过新买的蓝玫瑰,“给你的。”
他没接,甚至没看那花一眼,只是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你今天,迟到了四分钟。”
我心头狠狠一颤。
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注意到时间。
临走前,一片寂静中,他忽然伸出手,极轻地碰了碰我还在渗血的指尖。
那触碰短暂得像幻觉,他如遭电击般迅速收回,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亮,像投入石子的湖面,泛起了涟漪。
我走出楼道,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
窗边那个清瘦的身影没有动陆烬回来了,像一团挥之不去的阴影。
而顾迟,我那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顾迟,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开始发生着某些我无法预料的改变。
我握紧了方向盘,指尖的刺痛提醒着我,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夜色,似乎比往常要浓重几分。
我有一种预感,今晚,不会平静。
2 备忘录里的死期手机屏幕上,顾迟那句“别丢下我”带着令人窒息的急切,像一条冰冷的锁链,试图缠上我的脚踝。
我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那种全然的依赖,曾经让我心软,如今却让我背脊发凉。
定时炸弹。
这个词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开。
我不是他的救世主,我是引爆他的引线。
林枝拍在我桌上的那张照片,陆烬的身影,此刻与顾迟绝望的哀求交叠在一起。
一个在雨中沉默注视,笑容温柔得像淬了毒的蜜糖。
一个在屏幕那头,用最卑微的姿态乞求我的停留。
“他还问你现在是不是还怕黑。”
林枝的话再次响起,像一根细密的针,精准地刺入我尘封的记忆。
怕黑。
是的,我曾经怕黑,怕到夜里必须开着灯才能入睡。
而陆烬,是那个会在雷雨夜,温柔地把我揽进怀里,用他低沉的声音哼着不成调的歌,直到我安然睡去的人。
也是那个,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
我冷笑,将
那张被我折成纸船的照片,从水盆里捞起,它早已湿透,瘫软在我的指尖,像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朋友圈那条动态,不过是我投下的一颗石子,想看看这潭死水会泛起怎样的涟漪。
顾迟的反应,在预料之中。
那么,陆烬呢?
他想见我,为了什么?
是想看看我如今的狼狈,还是想炫耀他依旧光鲜?
又或者,是想告诉我,当年他为何不告而别?
胸口翻涌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微弱的期待。
我拿起手机,点开那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头像,灰色的,像我们之间早已褪色的过去。
指尖在屏幕上悬停,最终,还是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
然后,我选了一个地方。
一个我们都熟悉,却又充满未知的地方。
我想,是时候了,该去见见这位“旧时光里的少年”,问问他,这些年,他究竟在黑暗中,窥伺着什么。
3 假意妥协的棋局陆烬约我见面,在母校后山的废弃教室。
阳光透过破败的窗棂,在他英俊却阴鸷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我穿着他最喜欢的那条白裙,低低地笑,声音轻得像羽毛:“你说得对,阿烬,我是离不开你。”
他眼底瞬间泛起满足的光,像是终于驯服了不听话的宠物。
他伸出手,指腹轻抚过我手腕上那道浅淡的疤痕,那是他“爱”我的证明。
我忍住胃里翻涌的恶心,仰起脸,努力挤出一个迷途知返的乖巧模样:“但我想重新开始,堂堂正正地和你在一起。”
他满意地点头,眼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甚至主动提出:“你不是盘下了那家花店吗?
明天我帮你把那些碍眼的花都搬走,换上我送你的。”
我心底冷笑,他果然上钩了。
当晚,我的好友林枝,那个电脑技术高超到能黑进五角大楼的姑娘,带着微型信号追踪器,像只灵猫一样潜入了他的车内。
不到十分钟,她发来消息,只有一张图片——副驾驶座椅下方,一盒孤零零的录音带。
我点开她随后发来的音频文件,里面是我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和哀求的声音片段,每一段都记录着那暗无天日的七天囚禁。
林枝说,她还在车里找到了更多的东西,足够让他万劫不复。
第二天,
我正在花店低头整理花束,准备结束这家承载了我太多噩梦的店铺。
突然,“砰”的一声,咖啡洒了一地,顾迟撞翻了门口的风铃冲了进来。
他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衬衫衣领歪斜着,一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桃花眼此刻布满红血丝,焦灼地盯着我:“苏妄,你要走了吗?”
我抬起头,淡淡应了一声:“嗯,累了。”
这里的空气都让我窒息。
他像是被这句话抽走了所有力气,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突然扑过来死死拽住我的衣角,声音哽咽,眼眶通红:“那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送你一段?”
我低头看着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那双手,曾经也沾染过不该沾染的东西。
我轻轻拨开他的手指,语气平静无波:“顾迟,等你敢正大光明地走出这扇门,沐浴在阳光下的那天,再说吧。”
门外风声呼啸,卷起地上的落叶。
我心里却一片澄明而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拂过一旁娇艳的蓝紫色花瓣,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
是时候了,送他一份精心准备的大礼。
4 蓝玫瑰的追踪密码我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
店门口那个身影,不是顾迟是谁?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本被翻得起了毛边,甚至边角都有些发黑的《植物与情绪疗愈》,那是我三年前送他的第一本书,也是他困在那个逼仄出租屋里,唯一能窥见一丝光亮的窗口。
“你昨天说‘等我敢出门那天’……”他声音低哑,带着久未与人交流的生涩,却一字一句,清晰地敲在我心上,“我想试试。”
我的心跳在那一刻几乎要冲破胸腔。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双因为长期不见阳光而显得过分苍白的脚踝,此刻正微微颤抖,却一步一步,坚定地跨过了花店的门槛。
阳光透过玻璃门,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浅淡的金色。
他终于走出来了。
走出那间囚禁他灵魂的出租屋,也走进了我精心铺设的棋局。
我强压下心头的翻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进来坐吧,新到了洋甘菊茶,安神的。”
他点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在我平日里看书的小沙发上局促地坐下。
我给他泡茶的间隙,眼角的余光瞥见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店里的
一切,那些盛开的,含苞的,色彩斑斓的生命,似乎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些。
很好,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我的目光落向窗外,思绪却飘回了昨晚。
陆烬那个蠢货,收到那束特意为他定制的蓝玫瑰时,脸上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碰坏了任何一瓣,甚至迫不及待地拍照发了朋友圈,配文是:“新的开始,感谢生命中的每一份善意。”
善意?
我差点笑出声。
他永远不会知道,那句印在卡片上,看似饱含深情的“我愿意重新开始”,是我递给他的穿肠毒药。
更不会注意到,那些缠绕在花茎上,伪装成装饰的银色细丝,其实是最新型的微型信号发射器。
只要他带着那束花进入他的私人空间,他的藏身之处就会暴露无遗。
果不其然,昨晚深夜,林枝的加密消息就发了过来,定位数据显示,陆烬那混蛋,在城东一处监控稀疏的老旧小区租了个单间。
那地方,简直是为我们下一步行动量身打造的。
林枝已经联系了陈律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顾迟的出现,就是我计划中,最重要的一股东风。
我将热茶递给顾迟,他抬头看我,眼神里有一丝久违的依赖。
“谢谢。”
他小声说。
我笑了笑,温和无害:“不客气。”
心里却在冷笑,陆烬,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就在这时,手机在口袋里极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是林枝。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立刻去看,生怕自己一丝一毫的异样被顾迟察觉。
但我的指尖已经有些发烫。
而现在,正是发令枪响起的时刻。
5 代码里的告白信我心头一跳,几乎是踉跄着后退半步,手里的手机差点滑落。
顾迟那句“你是我的光,我不想再躲了”还灼烧着我的视网膜,门外林枝急促的声音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陆烬的车,出现在我家楼下。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尖冰凉。
他来了,他又来了。
过去的无数个日夜,这个认知足以让我浑身发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避他无孔不入的阴影。
但林枝的后半句话,像一道微弱却坚定的光,穿透了浓雾——“但这次我们有证据了。”
证据?
我猛地想起顾迟破解出来的那七段录音,我被囚禁时绝望的求救
,每一声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那些是我曾经最不堪回首的噩梦,如今,却成了我们反击的利刃。
顾迟……我低头看着手机屏幕,那张我低头包花的照片,背景是我每日精心打理的花束。
他说我是他的光。
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从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
我不能再躲了。
为了我自己,也为了那些不该被辜负的善意与守护。
“枝枝,”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知道了。”
林枝在门外似乎愣了一下,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冷静。
“苏妄,你……你别怕,我们报警,我已经联系了律师,顾迟那边……我知道,”我打断她,目光落在我窗台边一盆新到的花材上,那是一种颜色浓烈、姿态倔强的花,“我们不仅有证据,我们还要让他,再也无法翻身。”
是的,陆烬,你来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瑟瑟发抖,等待你的审判。
该轮到我了。
我慢慢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
楼下,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像一头蛰伏的猛兽,静静地停在路灯的阴影里。
而我,也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一份特别的回礼。
那束即将送到他手上的花,我也已经想好了。
6 当花语成为武器法院传票送到的那天,天阴沉得厉害,像陆烬那张即将扭曲的脸。
我特意挑了一束最艳的红掌,花语是热烈、豪放,也暗含着“别碰我”的警告。
我知道陆烬正在召开一个重要的线上会议,这种时候打断他,最能让他失态。
果然,视频那头,他看到我送花的小妹,眉头先是紧蹙,随即又换上那副自以为是的轻蔑笑容。
小妹按照我的吩咐,将花束递到他面前,并附上了那张卡片:“别误会,这是告别礼物。”
陆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甚至带着一丝玩味,他伸手接过花束,指尖在娇艳的红掌花瓣上摩挲,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他大概以为这又是我欲擒故纵的把戏,毕竟,在他眼里,我苏妄就是个离不开他的菟丝花。
“苏妄啊苏妄,”他对着摄像头,也像是对着我,低声嗤笑,“告别?
你能告别到哪里去?”
就在他手指不经意拨弄花蕊时,那细微的触碰,恰好按下了我精心布置的机关。
花束内部,微型摄像头和高
敏度录音设备瞬间启动。
我就是要他亲口承认,在所有与会者面前,在他最志得意满的时刻。
“陆总,”我通过小妹提前放在他桌角的微型耳机,用冰冷的声音开口,“这束红掌,喜欢吗?
知道它为什么这么红吗?
因为它是用你的罪恶浇灌的。”
他脸色微微一变,但依旧强撑着:“苏妄,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非法囚禁我,很好玩吗?”
我打断他,“长期跟踪我的行踪,让你很有成就感?
陆烬,你这种变态的控制欲,就是你所谓的爱?”
他果然被激怒了,会议室里,其他与会者的头像在屏幕上闪烁,但此刻他已顾不上。
他猛地抓紧花束,对着镜头,也对着那隐藏的设备,怒吼道:“苏妄!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你的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
我囚禁你又怎么样?
我跟踪你又怎么样?
那是看得起你!
你最好乖乖滚回来,否则……”几乎在他咆哮出声的瞬间,我感到口袋里的手机轻微震动了一下。
那是顾迟发来的信号——一切就绪。
他远程激活了早已植入陆烬公司内网的程序,所有录音录像证据,正以不可阻挡之势同步上传至云端,并兵分几路,匿名发送给了警方和各大媒体。
陆烬还在嘶吼,却猛然间看到屏幕上弹出的无数新闻推送预警,标题醒目刺眼——“知名企业家陆某涉嫌非法囚禁”、“变态控制狂的真面目”。
他脸色骤变,从嚣张到惊恐,不过一秒。
他像一头发疯的困兽,怒吼着要砸毁电脑,要冲出会议室。
但太迟了,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几名身穿制服的法警早已等候多时,冰冷的手铐宣告了他自由的终结。
傍晚,我回到花店,夕阳的余晖给“妄念”花店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洗去了白日的硝烟和算计。
我刚准备拉下卷帘门,门口却出现了一个身影。
是顾迟。
他穿着一身干净笔挺的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手里捧着一大束幽蓝的玫瑰,那种近乎黑色的蓝,深邃而神秘。
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闪躲和怯懦。
“上次你说,‘等我敢出门那天’……”他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清晰,“现在,我来了。”
我笑了,
走过去,轻轻抱了抱他。
这个拥抱,我们都等了太久。
他身上的皂角清香,比任何昂贵的香水都让我安心。
“欢迎回来,顾迟。”
身后的橱窗清晰地映出我们相拥的身影。
那个曾经把自己藏在无边黑暗里的人,如今,终于愿意走出来,成为照亮别人的光。
陆烬被带走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城市。
这两天,我的花店生意都清净了不少,大概是那些趋炎附势的人,也怕沾上晦气。
法院传票送达后的第三天傍晚,我像往常一样,清点完最后一束鲜花,准备关店门。
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压在心头多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
就在我伸手去拉卷帘门的那一刻,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街角拐弯处,闪过一个熟悉得让我毛骨悚然的轮廓。
我的心,咯噔一下。
7 花店门口的证人法院传票的冰冷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那是陆烬那个混蛋,贼喊捉贼,反咬我一口的开端。
我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更恶心的还在后头。
第三天,我刚要拉下花店的卷帘门,林枝就跟一阵旋风似的刮了进来,脸色白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
“苏妄,出事了!”
她声音都在抖,“有人举报你是‘虚假受害者’,还说你三年前那事是捏造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站稳。
林枝把手机怼到我面前,屏幕上匿名爆料的字眼刺得我眼睛生疼。
帖子里绘声绘色,说陆烬当年只是“情绪失控”,而我,才是那个处心积虑“恶意炒作”的加害者,企图通过卖惨博取同情,甚至是为了钱。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我心上。
当年陆烬那张狰狞的脸,那些不堪入耳的辱骂,难道在别人眼里,只是“情绪失控”?
而我,反而成了“恶意炒作”的加害者?
荒唐!
“这帮畜生!”
林枝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我已经找人查了,这帖子的后台IP,是周然——顾迟那个前同事!”
周然!
我心猛地一沉。
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我和顾迟共同的回忆里。
当年,就是他,因为项目重大失误,恶意嫁祸给顾迟,导致顾迟不仅丢了工作,还背上了巨额的赔偿风险,整个人从意气风发的天才程序员,变成了一个把自
己彻底封闭起来的影子。
陆烬,周然……这两个名字在我脑海里纠缠,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当晚,我找到顾迟,公寓里一如既往的昏暗,只有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
我把林枝查到的情况,以及那篇颠倒黑白的帖子,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他听完,指尖在键盘上停顿了许久,房间里只剩下主机轻微的嗡鸣。
我几乎以为他要拒绝,或者,再次陷入那种自我封闭的沉默。
毕竟,周然是他心底最深的一道疤。
就在我快要屏住呼吸的时候,他忽然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锐利:“我能再写个程序,追踪他的资金流向和社交账号关联。”
我重重点头,看着他重新打开无数个代码窗口,那双曾经黯淡无光的眼睛里,此刻却燃起了火焰,坚定得像我们初见时我不敢想象的模样。
那个曾经被周然推入深渊的顾迟,似乎在这一刻,开始攀爬。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顾迟就带着一串加密文件出现在花店门口,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他熟练地连接上我的电脑,调出密密麻麻的数据图谱,指着其中一条不起眼的暗线,声音沉稳:“周然和陆烬,有资金往来。
去年,他们还有一次超过三个小时的密会记录,地点是一家私人会所。”
证据确凿!
林枝的电话几乎是秒通陈律师。
证据保全,申请警方介入,安排顾迟作为关键证人,一切都像按下了快进键。
当天下午,周然正在一家高级咖啡厅悠哉地品着蓝山,就被突然出现的警方带走协助调查。
据说他被带走时,脸上的错愕和惊恐,精彩得堪比戏剧。
几乎是同时,社交平台上那些污蔑我的帖子,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抹得干干净净。
傍晚,我刚整理完最后一束订单花,花店的门铃叮咚一响。
顾迟站在门口,夕阳的余晖在他身上镀了层浅金,手里破天荒地拎着一个小小的蓝牙音响装置。
他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想了想……这屋里太安静了。
也许,我该多走出来一点,听听外面的声音。”
我眼眶有点热,笑着拉他进门:“好啊,欢迎回家,顾迟。”
曾经躲在屏幕后的人,如今站在光里,成为她的证人。
而我,也因为他的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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