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与我何干。”
“别胡思乱想,我回公司处理点事。”
顾宴辞独自在办公室的露天阳台上抽烟。
明明戒烟挺久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就是忍不住想抽。
烟灰缸里堆起小山丘。
将最后一截烟头摁灭。
他鬼使神差地滑动手机,给孟念双发去信息。
今晚公司有应酬,不去你那边了。
你早点休息。
凌晨,孟念双的卧室里空无一人。
顾宴辞皱了皱眉。
凭直觉来到我的卧室门外。
门没关,孟念双果然睡在我的床上。
连睡梦中都唇角带笑。
而身上,赫然穿着一条属于我的碎花裙子。
顾宴辞记得很清楚。
曾经,我就是穿着这条裙子在学校的槐花树下,送给他一枚金筹码,红着脸跟他表白。
“顾宴辞,这枚筹码送你。”
“以后你要是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只要把它拿出来,免你一死。”
当时他是怎么回我的呢?
“古有免死金牌,今有免死金筹码?”
“好的女皇陛下,臣遵旨。”
曾经他爱惨了我放肆张扬的样子。
可后来,他又说孟晚倾被宠坏了,是时候吃吃苦头,改改大小姐脾气了。
顾宴辞不自觉红了眼眶。
片刻的平复呼吸后。
脑中蹦出“鸠占鹊巢”四个字。
心脏擂鼓般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飞也似地冲出别墅,驱车赶往城西监狱。
去找一个可能会令他追愧莫及的答案。
6夏夜的暴雨说来就来。
闪电撕开漆黑的夜幕,闷雷滚滚。
顾宴辞脚步虚浮。
皮鞋踩进泥泞的雨水里也浑然不觉。
他耳边嗡鸣。
脑海中翻来覆去,反复回放绑匪的话。
“你是问赌王千金的绑架案?”
“我记得当时我们哥几个同时绑了两个女学生,长得七八分像,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赌王亲闺女,索性决定都扒光了,一起拍裸照。”
“眼尾有颗泪痣的丫头,主动站出来说她才是孟家大小姐孟晚倾,另一个只是他家的养女,不值钱的,劝我们先放她走......”如果说,从绑架事件一开始,他就因为孟念双的污蔑而错怪了我。
后来更是无条件相信了孟念双说的,因为我自己不想配冥婚,求叔伯让她去替嫁的说辞。
那他这么多年,发了狠地折磨我,想要惩罚我,又算什么?
而且老天爷都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了。
可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