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十七分。”
三点十七分!
陆沉的怀表,父母失踪的时间!
“警局内部怀疑是连环仪式杀人,”苏晴压低声音,“但我认为…有更实际的目的。”
我深吸一口气:“苏晴,你相信梦境和现实…能相连吗?”
她竟没有一丝嘲笑,反而异常严肃:“我见过太多无法解释的事。
现实,有时比噩梦更离奇。”
“帮我,”我直视她,“但方法…非常规。”
“只要不违法。”
她点头。
送走苏晴,我立刻联系陆沉。
在市中心的咖啡馆,他听完苏晴带来的消息,脸色瞬间阴沉。
“除非…”他手指无意识敲击着桌面,“除非凶手和我三年前调查的那个犯罪集团有关。
他们代号‘守梦人’,涉嫌进行非法意识控制实验。”
“通过梦境操控人?”
我试探。
陆沉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我避而不答:“苏晴说丝线和怀表碎片都指向同一时间点。”
“我调查过‘守梦人’的几个核心成员,”他眼神锐利,“有顶尖的外科和神经科学背景。
制造这种丝线,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
陆沉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看了眼屏幕,脸色骤变。
是警局的王警官。
通话很短,挂断后,陆沉的脸已毫无血色。
“又一名受害者,”他声音沉重,“东区咖啡馆。
同一凶手。”
现场已被封锁。
苏晴看到我们,示意过去。
“死者艾米丽·陈,二十五岁,”她语速很快,“和前几起一样,手腕有梦纤缠绕,现场发现怀表碎片。”
她递给我一个放大镜,“仔细看丝线走向。”
<我蹲下身,强忍着不适。
那些荧光的丝线并非杂乱缠绕,而是构成了一种奇特的、未完成的图案,像地图的一角,又像某种古老符号。
透过放大镜,丝线表面细微的刻痕清晰起来——一组微小的数字:3:17。
“三点十七分,”我抬头,“和碎片时间一致。”
“像倒计时。”
陆沉声音紧绷。
死者的表情再次刺痛了我——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
“她死前…可能经历了一场美梦,”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让她…不害怕死亡。”
陆沉和苏晴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
“必须深挖‘守梦人’,”陆沉说,“但需要由头。”
“就说与连环案有关,涉及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