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是怜悯的。”
想起迈巴赫后座那位西装革履的公子哥,我忍不住又抿了口长岛冰茶,“硬塞给奶奶几个纯金瓶盖的矿泉水,说是什么限量款,真当我们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了?”
我嗤笑一声作评价:“人傻钱多!”
叶知秋笑得呛到,睫毛上沾着细碎的金粉:“说不定人家是真善心大发,毕竟老太太弯着腰翻垃圾桶的样子......真的挺可怜的!”
“善心?”
我嗤笑,正想再说,后颈突然泛起一阵凉意。
背后卡座传来皮椅挪动的声响,混着雪松与琥珀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
酒吧昏黄的光线里,一道修长身影缓缓立起。
当男人转过脸的瞬间,水晶吊灯的碎光正巧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将那张上午才见过的脸切割成明暗交错的雕塑。
金丝眼镜后的眸子似笑非笑,薄唇勾起的弧度却冷得像淬了冰,正是迈巴赫里那位“人傻钱多”的阔少。
我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颤。
此刻他西装领口的钻石袖扣在暗处泛着幽光,与白天塞进奶奶掌心的纯金瓶盖一样刺目。
而他身后,几个黑衣保镖沉默地散开,将我们这隅卡座围得密不透风。
叶知秋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顿时瞪大了眼睛。
男人一步一步朝我们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上。
他在我们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小姐刚才说我什么来着?
人傻钱多?”
我的脸一下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叶知秋倒是反应迅速,站起来赔着笑脸:“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就是开个玩笑......”男人却抬手示意她不必多说,目光始终锁在我身上:“既然觉得这些瓶子不值钱,不如现在就还给我?”
我咬了咬牙,心里懊恼极了。
白天回家后,外婆把瓶子仔细收了起来,说一定要找到机会还给人家。
可现在,我上哪去拿这些瓶子?
“我......我现在没有带在身上。”
我硬着头皮说。
男人挑眉:“那什么时候能还?”
“明天,明天我一定把瓶子送到您手上。”
我脱口而出。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这是我的地址,希望你不要食言。”
说完,他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