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死死攥着我的衣角。
“若若…妈妈错了…”她浑浊的眼泪混着血水滴在我肩上，“当年要不是你爸那个畜生…”我任由她抱着，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天下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你是个例外。”
她突然诡异地笑了，气息越来越弱：“因为…你们根本不是我亲生的啊…” 她染血的手抚上我的脸，“我怎么会心疼…两个野种呢？”
话音未落，她猛地举起藏在袖口的玻璃碎片朝我刺来——“小心！”
顾沉一把将我拽开，而裴川叙已经挡在了前面。
玻璃碎片深深扎进他的胸口，鲜血瞬间浸透了衬衫。
“为什么！”
温玉兰癫狂地尖叫，被警察死死按在地上，“为什么走到哪都有人为你送死！
你凭什么！”
裴川叙捂着胸口跪倒在地，却还死死盯着我：“若若…能不能不要忘记我…我爱你…我…把命还给你…够不够…换你…回头看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