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
那是一张苍白得如同白纸的脸,上面没有一丝血色,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就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你也想念家乡吗?”
它突然开口,声音沙哑。
阿喜愣了愣,点点头又摇摇头。
它自顾自地说:“我从很远的地方来,家乡的月亮和这里不一样,这里的月亮好冷!”
阿喜刚想问它从哪来,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旧屋的窗户被吹得“哐当”作响,它的身体也随着这阵风轻轻晃动起来,那些鼻涕虫在它身上蠕动得更厉害了。
还没等阿喜问出口。
“你走!
你走!
我讨厌你”它突然愤怒地对阿喜说。
阿喜再次见到它,它瘦了,鼻涕虫更多了,阿喜其实很喜欢听它唱歌,但它不唱了。
阿喜要带它走,阿喜学聪明的猪仔,要计划先……让他们都睡着……要行动……让他们和爸爸妈妈一样消失掉……然而被发现了,是以前邻居家的阿谣,不可以被发现,不!
不可以失败,把阿谣抓起来,把她藏起来……。
然而,阿喜死了,她那原本就脏兮兮的面容此刻已经变得血肉模糊,她没有带它走,她走不了了,阿喜死在那个充满希望的夜晚。
“这就是你说的故事?
你从哪里听来的故事?”
警察停下手中的笔,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满脸狐疑地看着对方,似乎对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是的,这是我本人的亲身经历,我是严家村事件的幸存者。”
严诗谣的语气异常坚定,没有丝毫犹豫,显然这件事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要穿透整个房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楚地听到她的话语。
然而,警察并没有因为她的肯定而放松对她的询问。
他们紧紧地盯着严诗谣,目光锐利如鹰,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破绽。
“那么,昨天晚上9点到10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警察语气严肃而认真问道。
“小张,让我来处理吧,你先去化验那边看看结果出来了没有。”
伴随着这句话,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名身材高挑、修长的女警走了进来。
“许队?嗯,好的。”
那名叫小张的警察将手里的笔录递给女警回答道。
女警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整齐地梳在耳后,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