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身体往外拖,在地面上留下暗红的拖痕。
恍惚间听见陆铭川假惺惺地叹气:“送医院吧,毕竟......他也算是雨柔的朋友。”
我再次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
苏雨柔守在床边,面露愧疚:“对不起陈远,我也没想到铭川的朋友下手会这么重。”
“你的伤口还疼吗?”
我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不说话。
她柔声说道:“放心,铭川气已经消了,不会再追究你的责任。”
“医生说你还要十多天才能出院,在这段时间里,我会一直陪着你。”
“安心养伤吧。”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
看了眼来电号码后,急匆匆走到阳台,关上门。
我隐约听到了陆铭川催促的声音。
“雨柔,飞机马上就到点了,你怎么还没来?”
“不是说好了和我一起去普吉岛参加年会吗?”
苏雨柔犹豫了几秒,缓缓开口:“我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到。”
回到病房。
“抱歉陈远,公司临时有急事,我需要出差几天。”
“等回来后,我第一时间来看你。”
说完她就匆匆离开了。
看着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泛不起半点涟漪。
就在这时,手机收到消息,通知我签证下来了。
我默默穿好衣服,将那张黑卡留在枕头底下。
拉黑了苏雨柔所有的联系方式,强撑着身体,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