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更加用力抱紧我。
“悦婷,”林煜声音温柔坚定,充满令人安心的力量,“如果你不想去,就不要去。
没有人可以勉强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
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支持你的任何决定。”
我把头深深埋在林煜温暖宽阔的怀里,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中的烦躁不安才渐渐平息。
是啊,我还有林煜,还有我们聪明可爱的知逸和知夏。
我已经拥有这世上最美好珍贵的幸福。
又何必再去理会那些早已腐朽不堪、与我无关的过去呢?
7 遗物之谜我最终还是没有去见宋禺最后一面。
不是因为我心中还对他存有多少刻骨恨意,而是我觉得,已没有任何必要。
我们之间,早已恩断义绝,尘缘已了,再无瓜葛。
他的生死,他的忏悔,他的遗愿,与我何干?
与我的孩子们何干?
倒是沈倩,在得知宋禺病入膏肓、时日无多后,竟像变了个人,放下了她那刚有起色的小公司,天天跑去医院衣不解带照顾他,嘘寒问暖,端茶倒水,擦身喂饭,无微不至,仿佛又回到当初那个对他爱得痴心一片、卑微到尘埃里的小助理。
我不知她这样做,究竟是出于真心未泯的旧情,还是因为宋禺临死前可能留给她一些遗产的算计。
但这都与我无关,我也不想探究。
大约在宋振邦给我打过那通电话两个多月后,宋禺还是死了。
死在他三十五岁生日那天,也死在他曾经不可一世的辉煌和如今穷困潦倒的绝望中。
听说,他临死时,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张我和他多年前的陈旧合影。
那张照片,还是我们刚结婚不久,他为了应付媒体采访和家族长辈要求,才极不情愿和我一起拍的。
照片上的我,穿着洁白婚纱,脸上洋溢着新婚幸福和对未来生活的羞涩憧憬。
而他,则一身笔挺黑西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疏离冷漠,仿佛站在他身边的不是他新婚妻子,而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真是莫大讽刺。
宋禺的葬礼,办得异常低调冷清。
宋振邦大概也知道,他这不成器儿子生前劣迹斑斑,声名狼藉,实在没什么值得炫耀风光。
我和林煜都没亲自参加他的葬礼。
我们只是以朋友名义,托人送去一个素雅花圈,聊表最后一点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