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他十年不断整蛊我,顾深燃从不管。
我都只当他是个孩子,不懂事。
看着周围没人,我拽他进了厕所。
水龙头打开,死死把他按在洗水池里。
“好,你说我不是你妈,那我现在送你去见你真正的妈妈好不好?”
我在他耳边低语威胁。
他挣扎着喊救命,却又不停地被呛到水。
“小谦!”顾深燃冲了进来,“你疯了?!”
我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渐渐找回了敢想敢做的自己。
“小谦脸上都是蛋糕,我帮他洗洗。”
缓过来的小谦扯着嗓子大喊:
“她要淹死我!爸爸,她要淹死我!”
顾深燃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他不信那个任劳任怨的我能干出这种事。
十年的感情能用在这一刻,也算有点用处。
“你也闹了几天了,该消气了,回家。”顾深燃手一挥,示意我往外走。
我站着不动,不想跟他回家。
他脸色一沉:“再闹,我就真不要你了。”
说罢拉着我往外走。
从前我乱发脾气的时候,他总是哄不好我。
每次都会用这句话威胁我,我也老老实实走下他给的台阶。
我思索一番,现在工作没了。
结婚前顾深燃家里让我证明不是冲着钱嫁给他,让我签了婚前协议,离婚我一分钱都拿不到。
再回去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拿来卖掉。
一路上,顾深燃有意无意看着我的脸色。
他发现我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再次贴上去。
从副驾的储物箱里拿出一个礼盒塞在我手里。、
“送你的,别生气了,我最爱的还是你。”
我打开礼盒,是一条日期项链。
“这是什么日子?”我吊在他眼前。
他瞅了一眼,顿感一阵心烦,扯掉领带。
“拿错了,这个是送客户的,你的我想起来了,还在店里做。”
那上面的日期,分明是他和江夏认识的日子。
三人无话可说,到了家里。
江夏热情迎接。
“姐姐你可回来了,这两天我好想你。”
“你的行李呢?我来帮你。”
我绕开她,直去房间。
身后传来男人温柔的安抚声:“她吃错药了,别理她。”
我找到了当初他求婚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