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礼咬她的耳垂,轻吻,厮磨,嗓音低沉缱绻:“我赶回来是因为想你,不是上赶着找气受的。”
他故意将“想”字的音调拖得暧昧又绵长。
姜音被他刚才的样子吓得不轻,这会儿才堪堪恢复一丝“战斗力”。
“傅砚礼,我怀疑你有性.瘾,这是病,得治。”
傅砚礼气得冷笑不迭,“你出去打听打听,谁家好人患了性.瘾能忍住两个月不开荤?”
距离上次在车里,的确已经两个多月了。
姜音卷翘的眼睫忽闪忽闪,死死回避着傅砚礼灼热的,直勾勾的视线。
傅砚礼恶劣地顶了她一下,冷嗤:“别装傻。”
姜音的耳垂红得发烫,但她实在没那个心情:“你没长手?”
傅砚礼温柔至极地吻她的额头,眼睛,鼻梁,气息灼热又低哑:“你帮我行不行?”
姜音偏过头,“你烦死了,自己去洗手间弄!”
傅砚礼无耻地开始撒娇:“老婆……”
他箭在弦上的时候,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姜音已经习惯了,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
姜音一连抽了十几张纸,擦手,擦腿,擦小肚子。
他真的贱得透透的。
傅砚礼一脸醉生梦死的死样,望进姜音幽怨的眼神,好笑,“行行行,换我服务你。”
姜音一脚踢开他,“滚!”
傅砚礼顺势翻了个骨碌,勾她的手腕,“你真不去盛凡上班了?”
姜音不言,踢着鞋进了淋浴室。
傅砚礼追过去,门没拧开,反锁了。
他呵笑,“合法夫妻,你防贼呢?”
姜音幽怨:“防色鬼。”
傅砚礼懒洋洋抱臂倚门,“色鬼骂谁?”
姜音咬牙:“骂你色鬼。”
傅砚礼笑,真行,思维很是敏捷,这都不上当。
“盛凡毕竟耗了你五年的心血,现在新品广受欢迎和好评,发展的势头正猛,你真能舍得?”
姜音拧开花洒,任由自己被水声包裹。
舍不得也得舍。
从一开始就不是她的东西,及时止损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沉没成本,不应该参与重大决策。
进浴室太急,没拿睡衣,只能裹着浴巾出来。
傅砚礼瞥见,才被小嫩手安抚下去的燥火又烧了起来。
刚出浴的姜音简直就像一朵清水芙蓉,灯光下雪白得反光,美丽得过分。
细腻的肌肤萦绕着丝丝缕缕的雾气,纯欲到了极致。
但她恍然未觉,径直走到化妆镜前,认真护肤。
傅砚礼再也看不进任何资料,翻身下床,鬼使神差走到姜音身后,直白盯着镜子里的她。
姜音抬眸横他一眼,懒得喷。
傅砚礼昭然若揭的心思被鄙视了,干脆俯身揽姜音的腿弯,将她抱在腿上坐着。
调整她坐姿的时候,必要也故意地颠了她两下。
姜音不想理,任他怎么折腾,她只专注抹精华。
“灭绝师太得意大弟子,峨眉派优秀毕业生,说的就是你吧?”傅砚礼急得没招了,咬牙切齿地内涵她。
姜音还是不接招。
傅砚礼无奈,索性低头在她精致白皙的香肩上落下一吻。
姜音猝不及防地僵了片刻,侧身躲开。
“继续留在盛凡。妈要是不同意,我亲自出面施压。”
姜音摇头,“用不着。”
她一直都恨庄岚敲碎了她的傲骨。
庄岚的偏心,冷待,漠视,打压,迫使姜音学会了察言观色,小心翼翼,逆来顺受,屈从认命。
现在庄岚连姜音最后一丝尊严和慰藉都要无情掠夺。
这种情况下,说真的,但凡姜音先低头,以后哪怕庄岚敢要她的命,都是她的贱骨头纵容的。
傅砚礼面色严肃起来,“那你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去你哥身边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