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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老公为白月光破戒,我离开他求渡裴瑾林玉棠结局+番外小说

花七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京圈皆知,裴家佛子裴瑾修了五年闭口禅。他腕间佛珠从不离身,连新婚夜都只给我一串菩提子:“施主,莫生妄念。”可那日暴雨,我撞见他跪在佛堂。素来不染尘埃的袈裟堆在腰间,他掐着林玉棠的腰肢深吻她后颈的观音痣,佛珠在她的雪肤上勒出红痕。三日后,我的初夜被拍卖。裴瑾在包厢焚香诵经,他的兄弟们举着号码牌调笑:“裴佛子守身如玉五年,原是为林小姐留着元阳?”“那裴佛子的妻子就该我们享用了。”檀香缭绕中,他碾碎手中佛珠:“脏了的东西,合该超度。”1暴雨冲刷着佛堂的青瓦,我站在廊下,手中的油纸伞早已不知去向。雨水顺着脸颊流下,分不清是泪是雨。腕间因菩提子手串勒出的那道红痕早已消失,却仿佛又在这一刻灼烧起来。“施主,莫生妄念。”新婚夜,裴瑾淡漠的眼神和那...

主角:裴瑾林玉棠   更新:2025-06-10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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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瑾林玉棠的女频言情小说《佛子老公为白月光破戒,我离开他求渡裴瑾林玉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花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圈皆知,裴家佛子裴瑾修了五年闭口禅。他腕间佛珠从不离身,连新婚夜都只给我一串菩提子:“施主,莫生妄念。”可那日暴雨,我撞见他跪在佛堂。素来不染尘埃的袈裟堆在腰间,他掐着林玉棠的腰肢深吻她后颈的观音痣,佛珠在她的雪肤上勒出红痕。三日后,我的初夜被拍卖。裴瑾在包厢焚香诵经,他的兄弟们举着号码牌调笑:“裴佛子守身如玉五年,原是为林小姐留着元阳?”“那裴佛子的妻子就该我们享用了。”檀香缭绕中,他碾碎手中佛珠:“脏了的东西,合该超度。”1暴雨冲刷着佛堂的青瓦,我站在廊下,手中的油纸伞早已不知去向。雨水顺着脸颊流下,分不清是泪是雨。腕间因菩提子手串勒出的那道红痕早已消失,却仿佛又在这一刻灼烧起来。“施主,莫生妄念。”新婚夜,裴瑾淡漠的眼神和那...

《佛子老公为白月光破戒,我离开他求渡裴瑾林玉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京圈皆知,裴家佛子裴瑾修了五年闭口禅。

他腕间佛珠从不离身,连新婚夜都只给我一串菩提子:“施主,莫生妄念。”

可那日暴雨,我撞见他跪在佛堂。

素来不染尘埃的袈裟堆在腰间,他掐着林玉棠的腰肢深吻她后颈的观音痣,佛珠在她的雪肤上勒出红痕。

三日后,我的初夜被拍卖。

裴瑾在包厢焚香诵经,他的兄弟们举着号码牌调笑:“裴佛子守身如玉五年,原是为林小姐留着元阳?”

“那裴佛子的妻子就该我们享用了。”

檀香缭绕中,他碾碎手中佛珠:

“脏了的东西,合该超度。”

1

暴雨冲刷着佛堂的青瓦,我站在廊下,手中的油纸伞早已不知去向。

雨水顺着脸颊流下,分不清是泪是雨。

腕间因菩提子手串勒出的那道红痕早已消失,却仿佛又在这一刻灼烧起来。

“施主,莫生妄念。”

新婚夜,裴瑾淡漠的眼神和那串随手丢来的菩提子,就是我五年婚姻的全部。

裴瑾的白玉佛珠从不让人碰,据说那是他幼时入寺,老方丈所赠。

而此刻,佛珠却在林玉棠雪白的背脊上滚动,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红痕。

“瑾哥哥,”林玉棠娇软的嗓音穿透雨幕,“你为她守身,却为我破戒。”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林玉棠是裴瑾结拜兄弟的妹妹,

平日里总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跟着大家一起喊裴瑾佛子哥哥。

谁能想到,她后颈那颗朱砂色的观音痣,竟成了裴瑾堕入红尘的钥匙。

我跌跌撞撞逃回偏院,第二日便发起了高热,却无人问津。

裴府上下都知,佛子不爱这桩婚事,裴太太不过是个摆设。

三日后,管家突然送来一套精致礼服。

“太太,晚上有个茶会,您务必出席。”

我隐约觉得不妥,但五年来第一次收到裴瑾的邀请,竟鬼使神差地点头应下。

直到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陌生,最终停在一座欧式建筑前,我才惊觉不对。

“这是?”

“拍卖场。”司机面无表情,“裴先生说了,您若不下车,明日您父亲的债务便会公告天下。”

我浑身发冷,不得不走进那富丽堂皇的大厅。

侍者领着我穿过长廊,停在二楼一个半封闭的包厢前。

“起拍价三百万,这可是京城第一佛子的正妻初夜!”里面传来下流的调笑,“据说裴佛子连她手指头都没碰过!”

“不都是为了给林小姐守贞?听说那日暴雨,有人看见佛子在佛堂里......嘿嘿......”

“那今日这些拍品是?”

“是佛子亲口说的脏东西,啊哈哈!”

我颤抖着推开门,包厢内檀香缭绕,裴瑾盘坐在主位,手中持着那串佛珠,双目微阖,似在诵经。

四五个华服男子围坐在侧,手中举着号码牌。

见到我进来,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银链反射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包厢正中央摆放着一个鎏金笼子,里面铺着大红绸缎,赫然是我的展示台。

“这就是裴太太?”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用折扇挑起我的下巴,“长的不错,就是太瘦了。”

“听说她被林小姐撞见在佛堂勾引佛子,真是......不知廉耻。”另一个胖子猥琐地笑着。

我猛地看向裴瑾:“我没有!明明是你......”

“啪!”

佛珠重重砸在我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裴瑾缓缓睁眼,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跪下。”

我捂着额头倔强地站着。

“要么自己跪,要么我打断你的腿再跪。”他声音平静得可怕,“选一个。”

我双腿一软,跪在了这群衣冠禽兽面前。

胖子从侍者手里接过一个托盘,掀开红布。

那是一套近乎透明的纱衣和一把纯金小锁。

“裴佛子果然是讲究人,”眼镜男怪笑,“连工具都准备好了。”

裴瑾重新捻动佛珠:“我念五年夫妻情分,才给你个体面。今日之后,你就是个物件,生死由人。”

侍者粗暴地将我拖进笼子,银链锁住手脚。

那群人围过来,像观察货物一样对我评头论足。

金丝眼镜甚至用折扇拨开我的衣领,对锁骨上的胎记啧啧称奇。

“五百万。”裴瑾突然开口。

包厢瞬间安静。

“佛子这是要亲自验货?”胖子挤眉弄眼。

“脏东西,合该超度。”裴瑾捻碎一颗佛珠,檀香灰簌簌落下,“诸位只管竞拍,结束后我会亲手调教。”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那个雨天不是结束,而是他精心设计的开始。

我的婚姻、尊严、甚至生命,不过是裴瑾献给他心上人的又一件祭品。

侍者倒计时声响起,笼子的金锁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我看着裴瑾在檀香中愈发模糊的侧脸,忽然想起新婚那晚他说的话。

“施主,莫生妄念。”

原来从始至终,生的都是他的妄念。

2

拍卖师的木槌重重落下,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

银链随着我颤抖的动作叮当作响,手腕早已磨出血痕。

“六百万第一次!”

“六百万第二次!”

金丝眼镜用折扇轻敲笼柱,琉璃灯在他镜片上折射出冰冷的光:“裴太太这双眼睛生得真好,哭起来更妙。佛子平日怎么忍得住?”

胖子突然伸手攥住我的脚踝,粗短的手指恶意摩挲着脚链:“听说大家闺秀的足尖最是娇嫩,不如先验验货。”

“放开!”我踢蹬着腿,脚链却在拉扯中深深勒进皮肉。

血腥味混着檀香钻入鼻腔,我抬头撞上裴瑾深渊般的眼睛,他静坐在沉香木案几后,手持茶盏的姿势像执掌生死的判官。

“七百万。”裴瑾忽然开口,茶盖与杯沿相碰的清脆声响让胖子讪讪收手。

“佛子这是要亲自超度枕边人?”有人怪笑。

裴瑾垂眸啜饮杯中茶,热气氤氲模糊了他眉间朱砂:“既然脏了,总该清干净再送人。”

铺着大红绸缎的托盘被呈上来,掀开的瞬间满座哗然,那是支鎏金九节鞭,每节都刻着《金刚经》的梵文。

“听闻佛门法器最能祛邪。”裴瑾拿起长鞭,鞭尾垂落在我锁骨胎记上,冰冷的金属激起一片战栗,“第一鞭,破你贪念。”

破空声炸响的瞬间,我死死咬住嘴唇。

丝绸礼服裂开一道口子,火辣辣的疼痛后知后觉地沿着脊背蔓延。

血腥味更浓了。

“第二鞭,断你痴妄。”

“第三鞭,灭你嗔毒。”

数到第七鞭时,我终于蜷缩着倒下。

恍惚间看见裴瑾解开腕间佛珠,那串从不离身的白玉菩提,此刻正被他一颗颗碾碎在沉香炉里。

“看来超度要改日了。”他俯身捏住我下巴,指尖沾了血在眉心画了道竖线,“这么不经打,怎么伺候各位贵人?”

胖子油腻的手伸向染血的衣领:“我先来教教裴太太规矩。”

“林小姐到!”门外突然传来通报。

满座俱寂。




裴瑾碾碎佛珠的动作猛地顿住,我看见他眸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慌乱。

檀香灰纷纷扬扬落在我绽开的伤口上,烫得人发颤。

原来菩萨低眉,不是慈悲,是在掩盖眼底的肮脏。

3

鎏金笼的栏杆硌得我脊背生疼,九节鞭留下的伤口还在渗血。

林玉棠抱着手臂,嘴角扬着似笑非笑瞧着我。

裴瑾执鞭的手背浮起青筋,腕间残余的佛珠随呼吸微微晃动,像在默数我的罪孽。

“疼吗?”他突然用鞭柄抬起我下巴,白玉冰凉贴着伤口,“这便受不住了?”

我透过血雾看他眉间朱砂,那点殷红比鞭伤更灼人:“佛子也会动怒么?”

佛堂外闪电劈过,照亮他骤然收紧的瞳孔。

沉香案几上的《金刚经》被风掀起纸页,露出内页夹着的照片一角,林玉棠在樱花树下回眸浅笑,后颈的观音痣鲜艳欲滴。

“跪直。”他忽然掐住我后颈逼迫我挺直腰背,这个动作让银链哗啦作响,“下一鞭该落在哪里,你自己说。”

我盯着他袈裟下摆的云纹,那里还沾着林玉棠的茉莉香粉:“左肩。”

鞭风擦着耳畔炸开时,我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预料中的剧痛没有降临,鞭梢卷走了我鬓边一缕散发。

“你故意的!”我猛地抬头,正撞见他来不及收起的慌乱。

鞭子在他掌心缠了三圈,勒出的红痕比他腕间佛珠留下的还要深。

裴瑾转身去点新的檀香,背影在雨夜里凝成一道墨线。

香灰落在我手背时,他忽然开口:“当年你父亲用龌龊手段逼婚时,就该想到今日。”

雷声碾过屋顶,我终于笑出声来。

五年前那场商业联姻,明明是裴家要吞并我家的航运线,如今倒成了我的原罪。

“瑾哥哥!”林玉棠的声音混着雨声飘进来。

裴瑾捻香的手指一颤,燃着的香头按在自己掌心,灼烧的气味瞬间盖过血腥。

他抓起案上冷茶泼在我伤口上,我咬破嘴唇才没惨叫出声。

“记住这个疼。”他俯身时佛珠擦过我锁骨,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待会你若敢看她一眼......”

门开时带进的风雨掀翻了经幡,林玉棠提着裙摆跨过门槛,后颈的观音痣在宫灯下红得刺眼。

裴瑾已经退回蒲团,手持念珠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施虐者只是幻觉。

“呀,这笼子倒是精致。”林玉棠的绣鞋停在血泊前,鞋尖珍珠沾了我的血,“听说姐姐今日拍卖,我特意带了贺礼来。”

她从鎏金小盒里取出一枚银铃铛,弯腰系在我脚踝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领口垂下,露出锁骨新鲜的咬痕,和裴瑾的齿形分毫不差。

“脏了的东西,”裴瑾突然碾碎一颗佛珠,“就该挂铃铛。”

林玉棠掩唇轻笑时,我看见裴瑾盯着她发间的茉莉簪花,眼神是我从未得到过的温柔。

可当她的手指碰到我伤口时,裴瑾手中的茶盏突然迸裂。

“瑾哥哥?”林玉棠疑惑转头。

裴瑾正用帕子慢条斯理擦手,瓷片扎进的伤口在雪白绢帛上绽开红梅。

“你碰她做什么?”他语气平静,可案几下的经书已经被攥得变形,“晦气。”

林玉棠走后,暴雨下得更急了。

裴瑾锁了佛堂的门,回来时袈裟领口微乱,带着潮湿的茉莉香。

他蹲下来给我脚链系上死结时,指尖在银铃上停留了三秒。

“知道为什么是九节鞭么?”他突然问。

我望着窗棂上的雨帘不答话。

鞭子突然缠上脖颈,他借着这个力道迫使我仰头,鼻尖相距不过寸余。

“因为你要受够九九八十一次,”他的呼吸喷在我结痂的伤口上,“才能消了我的业障。”

他的唇擦过我耳垂,气氛极其暧昧。

随即是鞭子破空的爆响,这次鞭子抽在了笼柱上。

月光透过窗纱照进来时,我发现案几上的《金刚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盒伤药,底下压着半颗带血槽的佛珠,正是当初他新婚夜丢给我的那串菩提子的主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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