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捡到有毒羽绒服把我毒死
我叫林雨心,十七岁。
上辈子,我死得像条狗。
初雪刚过,我妈就从富人区垃圾堆里扒拉回一件沾满化学毒物的旧羽绒服,硬塞给我,逼我穿着去上学。
我说那玩意儿有毒,会死人。
她一巴掌把我扇翻在地,骂我是贱骨头,给她找的好东西还敢嫌弃。
我爸?他只会帮腔,按住我的手脚,眼睁睁看着我妈把那件毒衣服往我身上套。
皮肤烂了,发高烧,他们把我锁在房间里,怕我“晦气”,影响弟弟的前程。
我疼得在地上打滚,听见他们在门外商量,说等我死了,就把尸体卷了草席丢到乱葬岗,省钱又省事。
弟弟在外面拍门,不是关心我,是问我什么时候死,他好搬进我的房间,说我的房间向阳。
我就在这样的“亲情”里,活活疼死、毒死。
01
再睁眼,还是那个飘着雪的早晨。
我妈,那个我名义上的母亲,正眉开眼笑地从一个破编织袋里往外抖搂那件要了我命的羽绒服。
“雨心!快来看,妈给你弄到好东西了!这可是城里有钱人穿的牌子货!”她尖细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
我盯着那件熟悉的羽绒服,上面隐约可见的暗黄污渍,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刺鼻气味,跟上辈子闻到的一模一样。
心里一片冰凉,却又带着一丝扭曲的快意。
老天爷大概是嫌我上辈子死得太窝囊,给了我再看一场好戏的机会。
“傻站着干什么?快过来试试!”我妈见我没反应,不耐烦地催促,抓起羽绒服就要往我身上套。
上辈子,我就是在这里徒劳地反抗,然后被打得半死。
这辈子,我学乖了。
就在那毒衣服快要沾到我皮肤的瞬间,我脚下“不小心”一滑,整个人撞向旁边堆满杂物的矮柜。
“哎哟!”我夸张地叫了一声,顺势把柜子上一杯刚倒好的、还冒着热气的水给撞翻了。
“哗啦——”
大半杯热水不偏不倚,全泼在了那件羽绒服最显眼的胸口位置。
“你个死丫头!毛手毛脚的!这可是好东西!”我妈尖叫起来,也顾不上给我穿衣服了,手忙脚乱地去拍打羽庸服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