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处理点工作。”
林晔臣前脚刚走进书房,姜浅浅后脚就蹭过来坐到了我身边。
她眉眼间的清纯顷刻散去,讥诮尽显。
“叶明疏,我昨天发的某音居然有几百播放量。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发给你一个人看的,仅你可见?
你对晔臣还真是用情至深!”
“晔臣说要为我举办婚礼呢,你看看,这是他为我挑的婚纱。”
姜浅浅从手机里调出图片,我只瞥了一眼,血液瞬间凝固住。
“听说这是你亲手设计缝制的呢,当年你们结婚没有穿,如今要便宜我啦!”
那会儿,我熬了整整三个月,一针一线里边倾注了我对林晔臣全部的爱意。
我满心欢喜的拿给林晔臣看,他只回我一句。
“成何体统。”
姜浅浅继续说。
“晔臣都要娶我了,你怎么还赖在林家不走呀?
对不起,我给忘了,叶家主母上个礼拜刚逝世。
你没了母亲,叶家又风雨飘摇,晔臣如今是你唯一的依仗了呢。”
“上个月伦敦拍卖的金盏草,你记得吗?
听说那是唯一能救你母亲性命的药草诶。
你出价三千万,但被人用一亿拍走了,是我让晔臣拍的哦。”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药材,嫌弃地扔进垃圾桶。
“它长得那么好看,一点都不好玩,两天就枯萎了,没用的东西!”
我死死盯着垃圾桶里的金盏草,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你母亲死那天,你还在四处奔波打听拍下金盏草的神秘人。
却不知道啊,拍下你母亲救命药的就是你的枕边人。
他早知你在寻金盏草,却还是转手把东西送了我。
你知道为什么吗?晔臣巴不得你妈死呢!
叶家倒了,林家就能顺利跻身……啊!”
我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狠狠朝姜浅浅砸去,砸的她捂着肚子不住哀嚎。
“救我,晔臣!
明疏姐疯了,她要害死我们的孩子啊!”
书房的门打开,林晔臣一身低气压,怒不可遏地扇了我一耳光。
抱起姜浅浅小心翼翼放进车里。
“叶明疏,你给我滚去跪着反省,回来我再跟你好好算账!
你最好祈祷浅浅的孩子没事,否则,我要你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