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我想狠狠扇这张伪善的脸,我想抓过来质问她,到底为什么!
我爱了她十年,守着她十年,甚至在白家岌岌可危的时候,都是我在雨中跪了两天两夜,求父亲出手帮忙!
一切都不及沈北辰那个小白脸,暗戳戳地勾引?
我只能嫌弃地别过脸,什么都做不了:“开股东大会干什么!”
当然是罢免我在公司所有的权利,将公司送给沈北辰,我没想到母亲动作这么快。
“我,我也不清楚……可能外界猜测太多,婆婆想稳定局面……”她蹩脚的解释,我也懒得拆穿。
我只想静静等着那个人来接我,等我好了!
属于我的,我都要拿回来!
接下来几天,母亲和白蕊每天都来看我,我出奇的安静,手不方便的关系,我对外界一切一无所知。
直到出院那天,白蕊推来一辆特殊的轮椅,脚底有足够的位置装维持我生命的仪器,我只需要动动眼球,轮椅就会按照我的意愿行走。
白蕊贴心地蹲下身,将自己的大围巾给我披上,遮住我断了的胳膊和维持生命的仪器。
即将走出医院,她却突然松开了我的轮椅:“知远,你试试自己控制,熟练了才更自由一些!”
我对这个女人的厌恶,已经变成生理上的恶心,多一分钟都不想面对她。
控制着轮椅自己出了医院。
突然,无数的闪光灯照亮了夜晚的天,我想调转轮椅,已经来不及了。
“真的是沈知远!沈总,听说你因为赌博欠下巨款,不得不抵押沈氏集团是真的吗?”
“沈总,沈氏集团因为你赌博事件股票大跌!听说都是你哥哥沈北辰在力挽狂澜,请问你会彻底退出董事会吗?”
所有的话筒怼在我的脸上,母亲突然惊叫出声:“谁让你们采访的!保镖呢!秘书呢!”
她看似急得直跺脚,高跟鞋勾住了盖住我身体的围巾,扯落后,残破的身体彻底暴露在记者面前。
“啊!这不能拍!不能拍!”
白蕊终于跟上来,惊叫着,此地无银的又缓慢将围巾给我遮起来。
这看似保护我的拙劣演技,很明显,一切都是她们计划好的!
果然,记者们快门声爆起,震惊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