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上,鲜血流了出来。
“沈北辰我跟你拼了!”我挣扎着忍不住怒吼!
那是爸爸生日我送的礼物,他最爱的古董花瓶!
啪!母亲冲上来,没有扶起我,反而一巴掌扇到我脸上。
“你哥哥为了给你收拾烂摊子,没日没夜地在公司忙!你还在这发脾气!你知不知道他这双手有多重要,作为继承人,他每天要批多少文件!”
“呵!”我甚至不能用手擦掉嘴角流出的血:“你也知道手对公司的继承人有多重要?我的烂摊子?哈哈哈……”
我昂起头大笑,眼泪止不住地流……
“你干什么!”白蕊冲过来将我扶到轮椅上。
沈北辰立刻换了可怜兮兮的表情对着她:“小蕊,我没事儿的,我这都是小伤,明天要召开股东大会,弟弟已经是残废的样子出席了,我的手可不能再被发现……”
速度可真快,先放出我烂赌输光公司,被打成残疾的假消息,立刻就召开股东大会,罢免我所有权利!
甚至不给我澄清的机会!
“我不会去的!”我控制着轮椅,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那晚我陷入不停地梦魇,梦里我回到了被绑架的那天,那些铁棍和尖刀无情地落向我的身体,我依然死死护着母亲。
她却在我身下狰狞地笑,一口一口吞噬着我的心脏。
“不要,不要啊!”我惊醒!
发现自己正在股东大会上!
我四肢被绑在支架上动弹不得,所有股东探究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扫荡。
我绝望地看向白蕊,她避开了我的眼睛,我想起睡前她塞给我的那些药……
心脏尖锐的疼不是梦,是我的母亲,正控制着维持我心脏跳动的仪器。
她降低了仪器跳动的频率!
仿佛无数大手扼住我的喉咙,榨干了全部的空气。
我无法呼吸,脸色涨紫,绝望地张着嘴、昂着头,
我感觉尿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太恶心了!啊,他这就是个废人啊!”
“快点投票,快点散了,臭死了!我要吐了!”股东们忍不住吐槽。
母亲心满意足地调回了我仪器的频率。
我如蒙大赦,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为了沈北辰,我的命在这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