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我亲自来取。”
他抓住我的手,强行将玉扳指撸下来。
我下意识地挥手,明明没碰到他。
他却像受了撞击一样向后倒去。
嘭的一声,许晓文的脑袋撞到地面上,磕红了一片。
玉扳指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紧张地将它捡起。
刚抬头,就迎上了骆雨乔愤怒的目光。
“你怎么这么恶毒?晓文不过想看看玉扳指,你就将他推下楼。”
“看来我骆家真是对你太好了,就该你取非洲体验一下艰苦的生活!”
“来人,立即将杨义琼送到非洲最脏最差的地方!”
骆家的家庭医生在为许晓文处理伤处。
而我却被保镖们押住。
“雨乔我真的没有推他啊!”
即使我拼命解释,可她根本不信,看我的眼神无比冰冷。
挣扎之中,那枚玉扳指掉落在地,滚到了沙发下面。
我也被人押上了前往非洲的飞机。
骆雨乔想让我吃苦,于是他们将我带到了非洲最落后的地方。
将空无一物的我扔到地方后,他们就立即消失了。
我语言不通,又手无寸铁,一看就是个外国人。
短短五天,我就变得无比狼狈。
渴了喝泥水,饿了只能吃树叶和草。
糟糕的治安和繁多的蚊虫让我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不能好好休息。
头疼,四肢乏力,还发起了高烧。
半个月后,在我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骆雨乔派人来找我了。
他们嫌弃地看着我狼狈的模样,将我洗刷了一番后,扔上了飞机。
我本以为是骆雨乔原谅我了。
却没想到他们直接将我将我带到了骆家的私人医院。
“杨义琼已经被带到了,快给他抽血!”
我这才知道原来骆雨乔为了救许晓文,受了伤,失血过多。
用了整个医院的熊猫血都不够。
所以他们才会匆匆把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