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具尸体心口都插着金针,和我后颈的星图如出一辙。
其中一具女童尸骸的腰间,挂着和我胎记形状相同的玉佩。
“谢无尘在水晶棺设了镇魂阵。”
我扯开衣襟,心口的白月光心脏正在灼烧,皮肤下浮现出母蛊图腾,扭曲的纹路像极了萧沉昼生母画像上的头饰,“但他不知道...”我把蛊虫卵按进图腾,虫卵瞬间钻进皮肤,在血管里游走时发出婴儿般的啼哭,“这心脏早在十年前就开始吞噬他养的蛊虫。”
地宫入口,七十二根青铜柱拔地而起,柱身上缠绕着用少女头发编织的符咒,每根发丝都串着一枚人牙。
谢无尘的笑声混着铜铃响:“沈烬霜,你以为改了心跳频率就能破阵?
当年皇后把心脏一分为三,你以为萧沉昼体内那颗是真的?”
他抬手间,我的后颈星图突然剧痛—— 三百六十个针孔同时钻出蛊虫,那些虫子啃噬着我的皮肉,却在触碰到阿箬给我的血线时纷纷爆裂,溅出的黑血在地面汇成“替身即容器”的古篆。
阿箬突然冲过来,用断指在丝绸上疾画。
血迹未干的画面里,皇后被钉在祭坛上,谢无尘捧着她的心脏仰天大笑,而年幼的萧沉昼被锁链捆在一旁,眼睁睁看着母亲被炼成蛊虫。
画面突然切换,我看见自己被放在同样的祭坛上,谢无尘狞笑着举起剜心刀,刀刃上倒映着萧沉昼母亲的脸。
“你才是她亲儿子。”
我把萧沉昼的小指骨刺进他掌心,血珠飞溅间,镇魂阵开始崩塌,青铜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而我们不过是你养蛊的容器。”
我握住他握剑的手,剑尖对准水晶棺,棺盖上的符咒正在吸收萧沉昼的鲜血,“现在,该让容器反噬饲养人了。”
水晶棺炸裂的瞬间,母蛊的触手缠住谢无尘。
他胸口裂开,露出与母蛊相连的心脏,那颗心脏跳动的频率竟和我完全一致。
我这才想起,每次萧沉昼用金丝测我脉搏时,谢无尘都在场—— 原来从一开始,我的心跳就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萧沉昼的手指按在母蛊核心,骨头上的皇室纹章迸发金光。
强光中,我后背的弑蛊咒浮现出来—— 那是阿箬用自己的舌头血和着我的胎发绣成的,图案和我腰侧的胎记分毫不差。
而在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