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丝价值。
他们看着他像看一个小丑，享受着他的痛苦，瓜分着他的一切。
“怎么不说话了？”
苏晴见他眼神空洞，以为他又被打击到了，语气更加嚣张，“告诉你林默，识相点就乖乖签字，把你剩下的那点破专利交出来，说不定我们还能‘好心’给你留口饭吃。
不然……”不然怎样？
林默在心里冷笑。
上一世的“不然”，就是他被他们送进监狱，在里面受尽折磨，最后“意外”死在一场斗殴里。
而苏晴和陈瑶，则拿着他的一切，过上了光鲜亮丽的生活。
胸腔里，一股压抑了太久的恨意和不甘猛地翻涌上来，几乎要将他吞噬。
但这一次，林默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崩溃或麻木。
他重生了。
老天爷给了他一次机会，一次回到噩梦开始之前的机会。
他看着眼前两张得意又丑陋的脸，缓缓地，勾起了嘴角。
那笑容很淡，却带着一种让苏晴和陈瑶莫名心悸的冰冷。
“签字？”
林默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异常平静，“苏晴，陈瑶，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苏晴皱眉：“忘了什么？
少跟我装神弄鬼！”
林默没有理她，目光落在陈瑶身上，眼神锐利如刀：“陈瑶，你当初为了接近我，伪造的那个‘孤儿’身份，还有你偷偷转移我公司资金时留下的那些证据……你说，如果我把这些交给警方，会怎么样？”
他的话像一颗炸雷，瞬间劈在陈瑶头上。
陈瑶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慌乱：“你……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
“我胡说？”
林默轻笑一声，撑着身体，慢慢坐了起来。
虽然伤口还在疼，但他的眼神却亮得惊人，“要不要我们现在就来对一对，你账户上那些不明来源的巨款，和我公司流水消失的时间点？”
上一世，他直到临死前才偶然发现了陈瑶的破绽，但那时已经晚了。
但现在，那些细节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苏晴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看向陈瑶：“瑶瑶，他说的是真的？”
陈瑶慌忙摇头：“晴晴，你别信他！
他就是想挑拨我们！
他就是个疯子！”
看着陈瑶惊慌失措的样子，林默心中的恨意稍稍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快意。
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看着这两个曾经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