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却努力工整的字体写着:阿木和姐姐的小小剧场时间:下周六晚 7:30地点:社区小广场西角(大树下)欢迎光临!
(旁边还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票的背面,还有一行更小、更潦草的字迹,显然是后来加上去的,墨迹都有些晕开:“谢谢…能来吗?”
我捏着这两张薄薄的、带着毛边的纸片,站在安静的楼道里。
清晨的阳光从尽头的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投下几道明亮的光斑。
隔壁的门依旧紧闭着,听不到一丝声响。
手腕上那几道被指甲掐出的红痕,在阳光下似乎还隐隐作痛。
我低头看着票上那个歪歪扭扭的笑脸,还有背面那句带着小心翼翼期盼的问话。
那个在黑暗中疯狂撕扯自己、绝望呜咽的瘦削身影,和那个在臆想中“说话”的木头阿木,无比清晰地重叠在一起。
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