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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掌柜也被请去看过,回来直摇头:“邪风入体,热毒炽盛,方子用尽了,压不住啊!
只怕是……唉!”
林老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红着眼冲进济世堂,求吴掌柜再想想办法,死马当活马医。
吴掌柜捋着胡子,愁眉不展。
满铺子的人都不敢吭声。
那孩子被奶娘抱在怀里,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疹子颜色深得发紫,确实凶险万分。
我正端了刚碾好的药粉路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症状……怎么有点像我当年在乡下时,隔壁张猎户家儿子得的“缠腰火丹”?
那孩子也是高热出疹,差点没了,后来是被一个游方的铃医用一种奇怪的刺血拔罐法子救回来的。
那铃医还留下过一张方子,主药是几味清热解毒的猛药,剂量用得很大,当时惊得村里的土郎中直咂舌。
“掌柜的……”我放下药盘,犹豫着开口,“这孩子……有点像‘缠腰火丹’?”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我身上。
吴掌柜猛地看向我:“缠腰火丹?
你说的是……‘丹毒’?”
他眼中精光一闪,“你见过?”
林老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苏娘子!
你见过?
你有办法?
求求你!
救救我儿子!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我被他抓得生疼,定了定神:“我……我小时候在乡下见过一例类似的。
当时……是用刺血拔罐泄热毒,再配合一剂猛药灌下去。
但……那法子很险,药也猛,我……我只是个抓药的,不敢乱说。”
我赶紧补充,生怕给人希望又让人失望。
吴掌柜却陷入了沉思,他快步走到孩子身边,仔细查看他身上的疹子分布和颜色,又掰开孩子的嘴看了看舌苔,神色越来越凝重。
“毒聚于表,热陷营血……寻常清解法,杯水车薪……”他喃喃自语,猛地抬头看我,“苏娘子,你记得那方子的主药吗?”
我的心怦怦直跳,努力回忆着:“有生石膏……很多生石膏,还有水牛角丝……紫草……生地……好像还有一点……一点点蟾酥……”我每说一味药,吴掌柜的眼睛就亮一分。
等我磕磕绊绊说完,他用力一拍大腿:“对!
对路!
就是这思路!
重剂清气凉血,佐以开窍解毒!
险是险了点,但眼下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