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会场再次安静下来,“他们早在我们订婚期间,甚至可能更早,就已经犯了严重的作风问题。”
宁雪柔垂死挣扎:“你胡说!
明明是那些混混——够了!”
父亲厉声打断,“公安局的同志已经去你们农机分厂和附近村子调查取证过,那段时间并未发生任何恶性治安事件。
这个谎言到此为止!”
宁雪柔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声音戛然而止。
“现在,我宣布关于李志远同志的处分决定。”
父亲拿出一份盖着红章的文件,“经研究决定并报上级主管部门批准,撤销李志远同志车间主任职务及先进生产者称号,降为普通工人,即日起调往西北戈壁滩的援建新厂,以观后效!”
李志远面如死灰,工装下的肩膀微微发抖。
他猛地闭上眼,似乎想隔绝这宣判他命运的声音。
而宁雪柔,则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角落,眼神空洞,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
她突然转向李志远,眼中带着希冀:“志远哥,我们......”李志远却像躲瘟疫一样避开她的目光。
我缓步走下主席台,在众人注视中来到李志远面前。
“李志远,你为了这么个货色背叛我、背叛宁家,葬送自己的大好前程。”
我轻声说,确保只有他能听见,“值得吗?”
他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转身走向宁雪柔,她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宁晚晴!”
她咬牙切齿,“你满意了?”
“不满意。”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这才刚开始呢。
宁雪柔,你的好戏,还在后头。”
9.散会后,我算准了时间,故意在厂医院走廊“偶遇”了魂不守舍的李志远。
“李同志,来复诊?”
我假装关心地开口。
他警惕地看着我:“宁晚晴,你又想干什么?”
我只是又抽出一份化验单复印件,递到他面前:“别紧张,我只是想让你看看这个。”
纸张上清晰地记录着宁雪柔体内残留的药物成分,乌头碱。
“这种毒草只长在农机分厂附近的山沟里,你觉得是她还是我更容易弄到手?”
“不可能。”
李志远声音嘶哑,“她怎么狠得下心?”
我欣赏着他世界崩塌的表情,从档案袋抽出最后一张纸。
“这一周爸派人去她下放的地方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