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年的浊气,终于彻底吐了出来。
“蔓青,我想重新开始。”
“当然!”
蔓青搂住我的肩膀,笑容灿烂,“姐妹,你才三十岁!
大把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搞事业去!
让那些瞎了眼的男人看看,没有他们,我们活得有多精彩!”
我也笑了,是发自内心的、轻松释然的笑。
“好!
搞事业!”
风吹过,带着初夏的暖意和草木的清新。
我抬头看向湛蓝的天空。
净身出户?
不,那只是埋葬旧我的仪式。
倾家荡产?
那是背叛者应得的归宿。
而我江晚的人生,才刚刚撕开灰暗的幕布,露出底下无限可能的光芒。
前路很长,但我已找回自己的翅膀。
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