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
别坐地上,凉!
起来说话!”
我试图把她拉起来,她却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无力。
“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换身干衣服,别冻病了!”
我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她弄进客卫,翻出干净的浴巾和我的家居服塞给她,“冷静点!
天大的事,也得先顾好自己!
洗完澡出来,我们好好商量!
总有办法的!”
她被我推进浴室,门“咔哒”一声关上。
里面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掩盖了她压抑不住的呜咽。
我靠在冰冷的浴室门上,听着里面混杂着水声的哭泣,心乱如麻。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在雨声轰鸣的背景下显得格外微弱。
我走到窗边,望着外面被雨水扭曲得光怪陆离的城市灯火,试图理清思绪,想想能怎么帮她。
巨大的落地窗映出我模糊的倒影,也映出身后空旷的客厅。
就在这时,一种极其细微、却又无比突兀的“啪嗒”声,极其轻微地响起。
像是什么小东西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我的心脏骤然一缩!
几乎是本能地,我的手闪电般探向颈间——那里空空如也!
一直贴身佩戴、从未离身的玉佩,不见了!
只有那条细细的铂金链子,还残留在皮肤上,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
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又猛地冲向头顶!
我猛地转身,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向刚才苏晴瘫坐的地方——玄关那块浅灰色的长绒地毯上。
就在她蜷缩过的位置旁边,靠近浴室门的地毯绒毛里,一点温润柔和的微光,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那是我无比熟悉的、羊脂白玉特有的光泽!
它从我的领口滑落,掉在了那里!
我几乎是扑过去的,跪在地毯上,指尖颤抖着,眼看就要触碰到那失而复得的微光——“哗啦!”
浴室门毫无征兆地被猛地拉开。
蒸腾的热气裹挟着沐浴露的甜香扑面而出。
苏晴穿着我宽大的家居服,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脸上水痕未干,不知是热水还是泪水。
她像一阵风般冲了出来,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急切,目标明确地冲向客厅沙发——她之前脱下的、那件湿透的羊绒大衣!
“晚晚!
我手机!
我手机是不是在大衣口袋里?”
她的声音又尖又急,带着一种刻意放大的慌乱,“平台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