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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只有一张榻,上面整整齐齐的叠着一张破棉絮,除此之外连把能坐的椅子都没有。
顾辞懒散的倚着门框。
“后悔了?现在回去还来的及。”
“城门怕是早就关了。”
我破罐子破摔,干脆坐到榻上去。
“我今晚就睡这儿。”
顾辞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半晌,男人喉结滚动:
“我去洗澡。”
7
我趴在窗口,看着男人只着一条亵裤,站在院子里的水缸旁一瓢又一瓢的往自己身上浇着凉水。
察觉到我的窥视,男人身形一顿,默默的加快了手中动作。
一刻钟后,男人端了盆热水出现在厢房里。
“这里比不得公主府,还请殿下将就一下。”
我丝毫不介意,顺势脱着自己的衣服。
“那你过来帮我。”
顾辞把水盆放到我面前,粗砺的手和盆中纯白的棉巾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单膝跪地,捏起我的手腕擦洗。
我却并不想配合他,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张嘴咬上他的喉结。
“哼!”
他闷-哼出声,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笑出了声。
恶趣味得逞,我大发慈悲准备放过他。
不料,顾辞却将手中的巾帕一把丢进水里,溅起的水花沾湿了我的裙角。
“顾辞,你……”
他忽然起身,抓着我的肩膀将我按倒在榻上,湿热的唇落在我的颈侧。
“殿下的衣服湿了,草民帮你脱下来吧。”
粗砺的手掌抚过我的腰,带来断断续续的痒意。
昏暗的室内,油灯摇摇晃晃的爆着灯花。
我趴在这张破旧的木板床上。
失去意识前,最后想到的竟然是——这张破破烂烂的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