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女大学生最值钱了!你把自己卖给有钱人啊!妈的,生你干什么吃的,屁用都没有!”
他气极,爬起身就朝我冲过来。
死死掐住我的喉咙。
嘴里还不停叫嚣着:
“敢见死不救,我可是你老子!一起死!那大家就一起死!”
这瞬间,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像在死死攀住峭壁的绝望之际,见到一只朝我伸出的大手。
我奋力抓住,在终于踩到地面的瞬间,被同一只手狠狠推下,堕入万丈深渊。
该死的人生,一了百了也不错。
空间逐渐稀薄。
直到几个五大三粗的打手将他拉开,我得以喘息。
有人一脚把他踹进角落。
这下他哎呦着,吓得屁滚尿流不敢讲话。
为首那人说:
“小姑娘,你拿不出也得拿,别以为现在没有父债子偿这套了,我们可不是正经道上的人,这钱你爸还不上,把你俩父女器官卖了都得凑!
“最多给你两天时间,否则我就找去你们学校。”
他们骂骂咧咧着走了。
这一切都太过巧合。
我爸烂赌十几年,牌运一直很差,怎么会赢下几十万。
又有哪个赌场会借给无业游民五百万呢?
还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我不得不想起陆廷周语气里的肯定。
这或许就是祝喻所说的“把柄”。
只是我难以相信,陆廷周刻意制造的把柄竟直戳我最不愿面对的原生家庭。
他知道我为此有多难过。
他明明知道。
我给祝喻打去电话,声音嘶哑得快说不出话:
“姐姐,我需要你的帮助。”
8
第二天,助理来接我时,我已经在楼下候着了。
阿尔法驶向京郊,助理同我聊天:
“温小姐,陆先生是真的很喜欢你,今天他可是推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