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下次不想让我说话,可以用嘴。就像这样~” 周瑾臣话落,吻到了姜以安的唇瓣上。
“你~没~醉?”从唇齿缝隙中姜以安问出这三个字,周瑾臣嘴角勾起,一点不耽误他亲吻姜以安。
一刻钟后,姜以安全身瘫软的躺在周瑾臣双腿上,双手捂住脸不敢让人看。
“以安,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看?”周瑾臣在她头顶开口,嗓音沙哑又温柔。
“我,我怕你控制不住,在车上就,七天一次......”姜以安娇羞地说完,逗得周瑾车在车上哈哈大笑,他很少有这样放肆笑的时候。
即使在爷爷面前,成年后也很少这样放肆张扬的笑。
周瑾臣抱着她笑了一路,下车后是被周瑾臣抱着进家门的,进他们的房间。
姜以安这一路都在想,今天肯定是躲不过去了,他都失控成那样了。
男人这种事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再说,他们是夫妻,做那啥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所以,今天吹头发的时候,姜以安掐着自己的大腿一定不能再睡着。
可结果,周瑾臣起身抱着她去了浴室,将她放到洗手台上,姜以安局促害羞地开口,“瑾臣,这种事在这里不好吧?多不干净~”
关键是,太硬了硌得慌。
周瑾臣明白她是会错了意,从洗手台下面的抽屉里掏出刮胡刀:“今天放过你了。劳烦夫人,给我刮一下胡子吧。”
“我们夫妻要尽快熟悉彼此的身体,才能增进感情。最重要的,这种事得你愿意才行。”周瑾臣将刮胡刀递到她面前。
“我是愿意的。”姜以安抬起头看着周瑾臣,一双杏眼里没有半点欲望。
“要这里愿意才行。”周瑾臣捂住她心口的位置。
周瑾臣要的是她心甘情愿为自己沉沦,不是因为周太太的身份,更不是因为两人已是夫妻,什么天经地义。
“哦,这样啊。”姜以安明白了,不过这么麻烦的吗?
以前的婚姻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洞房花烛夜之前两人都没见过面的,那他们是怎么圆房的呀!
姜以安心想,反正是他自己说的,能躲一天是一天。
低头看着刮胡刀,姜以安的小脸一刻挂上愁容:“瑾臣,我没给别人刮过胡子。”
“我教你,以后这个事只能你做。就像我给你吹头发一样,也只能我做。我们夫妻之间要有自己的小秘密,小习惯。”
“如果以后哪天我们吵架了,我生气了,你就主动来给我刮胡子,我会立刻消气的。反之,你生气了,我就主动给你吹头发,你也要马上消气。”周瑾臣不知道别人夫妻什么样,但吵架应该都有的吧。
吵架时两方都不想开口道歉,那另一方如果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就代表着认错求和,那不也挺好的嘛。
“瑾臣,我不会跟你吵架的。”姜以安时刻谨记出嫁前学的三从四德,和夫君吵架是有失体统的。
“为什么不吵?我要是有做错的地方,你就应该打我。”
“像这样,啪啪狠狠地打我!”周瑾臣给姜以安的手掌心打了泡沫,拿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脸上示意,要这样打。
逗得姜以安咯咯地笑出声。
第一次刮胡子,姜以安体验还不错,全程被周瑾臣逗笑也没感觉到紧张。
手只要不抖,就不会刮伤。
两人躺在床上时,已经半夜十二点了。
姜以安躺下后没一会儿,就转身抱住了周瑾臣的腰,他晚上说了这么多,姜以安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