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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发表时间: 2025-06-11

第二日清早,贺岁安正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

她盯着那道金色的光线,像盯着一条通往自由的裂缝。

年迈的女仆玛莎端着铜制托盘站在床边。

看着被玩弄得神色憔悴的女孩,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怜悯。

“小姐,该用早餐了。”

贺岁安缓缓坐起身,丝绸被单从肩头滑落,露出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

她每动一下,身体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好几天了,自从被苏拉尼从机场抓回来,这种疼痛就没有消失过。

他每晚都要跑来找她,但绝不多待,疏解完欲望就会离开。

只有他离开后,她才会感到短暂的放松。

其余的时间,贺岁安都过得提心吊胆。

老佣人再次出声:“小姐?”

贺岁安的视线移向托盘,上面摆着几个盘子,里面的食物散发着浓郁的香料味——

烤羊肉、鹰嘴豆泥和一张大饼。

贺岁安有点反胃,满脸都写着抗拒。

她从小就不爱吃羊肉,因为处理不好的话,那股膻味总让她作呕。

“阿姨,能不能...换些别的?”她请求道,声音细如蚊蚋。

玛莎为难地摇摇头:“总统阁下吩咐,您必须适应沙赫兰的饮食。”

她可不敢擅自做决定,要是惹总统不高兴,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玛莎将托盘里的食物放在房内的茶几上。

她对躺在床上的贺岁安说道:“小姐,您趁热吃,等下凉了就不好吃了。”

贺岁安失望从床上起身,在沙发上坐下,手指颤抖着撕下一小块饼,蘸了蘸豆泥。

豆泥的芝麻味勉强压住了羊肉的气息,她强迫自己吞咽下去。

每一口都让人难以下咽,但她必须吃。

逃跑需要体力,而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进食了。

贺岁安放下吃了一半的饼,用纸巾擦拭嘴角,轻声问道。

“他...今晚会来吗?”

玛莎没有回答,但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贺岁安痛苦地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被苏拉尼粗暴对待的画面,每一帧都像是刀子在她心上划过。

一滴泪无声地滑过脸颊,落在睡裙上,晕染出一片湿痕。

自从被他抓到这里关着后,每天晚上,那个恶魔都会准时出现在她的卧室。

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把她当成一件用完即弃的工具。

贺岁安只希望他少来点,让她缓一缓。

不,希望他死在外面才对。

贺岁安想起什么似的,撩起眼帘看向玛莎,“你们总统多少岁了?”

玛莎歪着头想了想,沉吟道:“36岁?应该是35岁,是年轻有为的年纪。”

贺岁安惊呆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终只能嫌恶地撇撇嘴。

保姆玛莎收拾完餐具,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待房内没有外人后,贺岁安嫌弃地啐了一口,用中文开始骂苏拉尼。

“我呸,比我大16岁也下得去手,老男人真不要脸,这脸皮比城墙还厚。”

“35岁还年轻有为呢,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这些人真好意思吹。”

发泄完对男人的怨气后,贺岁安心情好了不少。

随后开始在房内到处翻找,试图找到能连接外面的东西。

毕竟她的护照和手机都被苏拉尼没收了。

可惜房间没有电话和电脑,只有一台电视和一书柜的书籍。

贺岁安绝望地瘫倒在沙发上,愣怔地望着窗户外。

没有护照和手机,又被关在这里,到底要怎样才能离开呢?

贺岁安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终落在电视机上。

她迅速打开电视,调到时政新闻频道,试图从中找到苏拉尼的行程安排,好趁机逃跑。

*

贺岁安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楼下庭院里持枪巡逻的士兵。

他们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像一道道从瓶子里爬出来的恶鬼,扭曲而又恐怖。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

苏拉尼带着一身夜露的气息走进来。

军装外套搭在臂弯,黑色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今天没有戴那枚象征总统权力的戒指,但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明显的戒痕。

“还没睡?”他的目光扫过她湿漉漉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在等谁?”

贺岁安很想说反正不是在等你,但她不敢说出来。

这么多天她总结下来,一旦激怒他,她第二天就会下不来床。

她抱紧膝盖,丝绸浴袍下的身体紧绷着。

她瞄到苏拉尼解开袖扣,那个动作让她想起之前在机场。

赵闻煦也是这样解开袖口帮她擦去眼泪。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哎,也不知道闻煦哥怎么样了。

有没有发现她失踪了?

“又在想你的小记者?”苏拉尼弯腰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苍白的嘴唇,力道大得几乎要擦破娇嫩的肌肤。

“他今天发了篇关于边境难民的报道,写得不错。”

贺岁安的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暗下去。

她知道这是苏拉尼的陷阱,就像猫玩弄爪下的老鼠。

看着她一脸希望,然后又充满绝望。

苏拉尼松开她,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杯花茶。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折射出他阴郁的侧脸。

贺岁安微微垂着眼帘,咬住下唇沉默着。

一来和他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二来还是怕激怒他后自己吃亏。

苏拉尼顿时觉得有些无趣,他冷着脸放下水杯,开始解衬衫纽扣。

随着衣襟敞开,贺岁安看到他肩膀上有几道新鲜的抓痕,是她的手笔。

如果自己的指甲能穿透他的胸膛,那该多好啊。

她看着苏拉尼发达的胸肌,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眼神里满是嫌弃。

如果不是他的所作所为太恶心,贺岁安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那就是这个老男人身材很好,个子高,大长腿,肩宽腰窄....

反正就是那种硬朗成熟的男人,有腹肌,还有鼓鼓的胸肌。

只是可惜了,拥有这副好身材的是个男癌。

出于恨屋及乌的心理,让她看了犯恶心。

“你知道吗?”苏拉尼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带着某种危险的温柔。

“自从那晚后,我就再也忘不掉你的味道,我的小姐,你的身体真让人着迷。”

男人赤裸裸的目光让贺岁安十分难堪,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场该死的宴会,那杯被下药的饮料,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

她记得苏拉尼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记得自己拼命挣扎时被他粗鲁对待,记得醒来时全身像被碾碎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