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一地。
裴思寂看见骨灰罐,讥讽道:「又是哪里偷来的物资吧?宁九罗,我要你今天认认真真的看清楚,在裴家忤逆我,物资我就是给狗也不会给你!」
眼看着他要往狗盆里倒。
我吓得爬起来,抓住他的腿,低声哀求他:「这是声声的骨灰,我真的没骗你。」
见他迟疑,李月晨插嘴,「这里是裴家,声声怎么会死?」
「思寂,一定是她藏起来了,想装可怜让你心疼!」
裴思寂点头,厌恶的看向我。
「怎么喜欢装可怜,我就可怜可怜你。」
他一脚把我甩开,砸碎罐子,让人扫起来,一半混肉喂狗,一半化水给我喝下。
我不肯,就让人用木棍架着我,用电棍打在我背上,让我张嘴。
心脏的抽痛越来越剧烈,简直要不能呼吸。
我被扔在地上,胃剧烈的痉挛起来,疼到干呕,吐出被骨灰水稀释的血液。
裴思寂眼眸低垂,步子朝我这边迈了一脚,李月晨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留着眼泪,「算了,狗狗已经死了。她是你老婆,我总不能要了她的命来赔。在继续下去,裴爷爷也会怪你没有人情。」
「九罗姐姐,你不会害我的,会让声声认我做妈妈,对吗?」
虚假的善解人意,总是能哄的裴思寂团团转。
我趴在地上,笑自己天真,笑声声可怜,他期待的爸爸,早在李月晨回来那一刻就死了。
我抬眼看她,冷冷笑着:「我说过了,你要当声声的妈,得去地府。」
李月晨伤心的快要晕过去,被裴思寂横抱起,他俯视我,满嘴的讥讽:「宁九罗,这块地裴家说了算。你把声声藏到天涯海角,我也找得到。」
「到时候,别怪我不念这几年的夫妻情面。」
他抱着李月晨越走越越,我的心越来越凉,那份感情也越来越淡。
裴爷爷赶到的时候,我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
我被医护人员放在担架上,给我输入各种药,白的黄的液体,一刻不停的输入血管,让疲惫的身体恢复好些。
他不敢看我,一个劲的乱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