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慌乱，但很快又低下头，试图掩饰。
她声音低沉：“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警官。
我现在老了，手也不灵便了。”
“那个窗户上的刮痕，您能解释一下吗？”
林小语指了指她房间的窗户。
李奶奶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紧紧地攥着衣角，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也许是窗户太老了，自己磨的。”
陈默没有追问，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李奶奶，眼神中带着一种无声的压力。
他知道，老人内心有挣扎，在谎言和真相之间摇摆。
“李奶奶，这台留声机对老王来说，不仅仅是一件古董，更是他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对吗？”
陈默语气缓和下来，试图走进李奶奶的内心。
李奶奶的眼眶渐渐泛红，她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纠结。
她终于叹了口气，声音嘶哑而低沉：“警官……有些事情……我不能说……老王他……他受不了打击了。”
“您是为了老王，才撒谎的吗？”
陈默的声音带着一丝悲悯。
李奶奶的眼泪终于决堤而出，她拼命地点头：“是……我是为了他……他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那台留声机，是他的命啊……”陈默没有再逼问，他知道，李奶奶的心防已经开始松动。
他转而问起老王，也就是王德福的近况。
李奶奶说，老王自从留声机失窃后，整个人都变得更呆滞了，常常自言自语，念叨着“绝响”和“江河”。
“您知道‘绝响’这首歌吗？
它对王德福和江河意味着什么？”
林小语问道。
李奶奶痛苦地闭上眼睛：“那是一首……被诅咒的歌。
江河说过，它太美了，美到会让人疯魔……他不想让它面世，不想让它被那些贪婪的人利用。
所以……他才……”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剧烈地咳嗽起来。
陈默递给她纸巾，然后轻声说：“李奶奶，真相不会伤害任何人。
如果您能告诉我们实话，也许能帮助我们保护老王，保护‘绝响’所代表的真正意义。”
李奶奶犹豫了很久，最终，她似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她颤抖着声音，开始讲述一个被尘封了十年的秘密。
“当年……江河是一个真正的音乐天才。
他创作的‘绝响’，确实是惊世之作。
它不仅仅是一首歌，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