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路的地狱通道。
赵德海。
孙莉莉。
陈晓萍。
张大头。
一个都别想跑。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一个幽灵。
白天,我依旧是那个在赵德海和孙莉莉面前唯唯诺诺、任打任骂的窝囊废朱瑜。
他让我重做报表十遍,我做到凌晨;孙莉莉故意把咖啡打翻在我刚整理好的文件上,我默默地擦干净桌子,重新打印;赵德海心情不好,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没用的废物”、“活着浪费空气”,我低着头,一声不吭,手指在办公桌下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
只是没人注意到,我低垂的眼帘下,那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目光。
也没人注意到,我工位上那盆被孙莉莉“钦点”让我负责照顾的、半死不活的万年青,最近似乎精神了一点。
花盆里新换的土,格外松软。
夜晚,我成了一个猎手。
我在网上搜寻、比较、下单。
几天后,一个包裹寄到了我家附近一个不起眼的快递驿站。
包裹里,是一个火柴盒大小、伪装成普通充电宝的微型高清摄像头。
像素很高,支持远程Wi-Fi操控和云端存储。
我把它拿出来,指尖抚过冰凉的金属外壳,感受着里面蕴藏的毁灭力量。
机会很快来了。
一个周五的下午,赵德海红光满面地从外面回来,显然是刚在某个酒局上喝得半酣。
他一进办公室,就扯着嗓子喊:“莉莉!
进来!
有事!”
那声音里的亢奋和某种暗示,办公室的老油条们都心领神会。
孙莉莉扭着腰进去,顺手带上了门,还“咔哒”一声,反锁了。
办公室里瞬间弥漫开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气氛。
几个男同事互相挤眉弄眼。
我坐在角落,心脏在胸腔里沉稳有力地跳动着,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开始运转。
时机到了。
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是那个伪装成普通天气软件的监控APP。
指尖点开,屏幕上瞬间出现了赵德海办公室内部的实时画面——角度正对着他那张宽大的、铺着黑色皮革的老板椅!
画面清晰得能看清他西服上的褶皱和孙莉莉耳垂上晃荡的水钻耳钉。
赵德海显然已经迫不及待,肥硕的身体陷在老板椅里,脸上带着油腻的醉笑。
孙莉莉则像条蛇一样缠了过去,直接坐到了他腿上,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又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