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拍了拍裙子，又理了理头发，甚至还垂头用手去摸了下假睫毛。
“噗嗤。”
傅聿征忍俊不禁，没控制住直接笑出了声。
“那个什么……我朋友她平时就是有点儿没正形。”
“嗯。”傅聿征点头，但声音里的笑意根本就藏不住。
阮昭月侧开头，重新打开手机开始轰炸秦惜时。
是真的轰炸，疯狂点“炸弹”的表情包，一连刷了好几十个过去。
“你朋友在衡正实习？”
还好傅聿征给面子，主动转移了话题。
“嗯。”阮昭月也顺着台阶下，“上个月刚去的。”
傅聿征微微蹙眉，看样子是在思考或者回忆。
“秦……秦惜时？”
阮昭月瞳孔放大，“这你都能记得？”
“嗯，衡正一年收不了多少实习生。你朋友在我合伙人手底下实习，表现应该很不错，有听他提过。”
“哇，那很好。”
能得到律所合伙人的赞美，那得表现多好啊。
阮昭月现在不止是原谅秦惜时刚才的鲁莽了，甚至傲娇地下巴都要扬起来了。
闺蜜出息了，她脸上那可是ber有面儿啊。
傅聿征余光瞥见了阮昭月那傲娇的小表情，真的是这么多年了都没变。
“昭昭。”
“嗯？怎么了？”阮昭月正在给秦惜时发消息，应了一声没抬头。
“我觉得有一件事情有必要澄清一下。”
“什么事？”
听他语气严肃，阮昭月立马放下手机看向了他。
“我一般情况下不骂人，今天只是指出了那个实习生的一些不足，没骂他，他也没哭。
“我平时在律所和学校最多就是有点严肃，但我本人其实……也可以很有趣。”
阮昭月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解释刚才秦惜时的第一句话，其实她都有些忘记了，他还专门解释了一下。
她眨了眨眼，闷了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回就“嗯”了一声。
傅聿征点点头没说话了，还好几分钟就到了，这种氛围没有持续太久。
时间还早，阮昭月去书房开了电脑，想看看最近互联网的风向如何。
傅聿征去切了个果盘后也进了书房，果盘就放在中间，两个人伸手就能够到。
阮昭月打算重新把个人账号做起来，一边选题一边伸手去抓水果吃。
她全程眼睛都是盯着手机屏幕的，手都是“盲伸”出去拿。
不知道第几次伸手，她碰到的不是水果，而是温热的皮肤。
她抬头，立马就撞进了傅聿征的眼睛里。
他弯唇，笑着站了起来。
他手里正握着插水果的小叉子，上面还有一颗草莓。
阮昭月仰头，看他朝着她的方向躬身，将最后一颗草莓送到了她的嘴边。
“啊~”
这个字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尤其是在喂吃东西的时候，听到了就会不受控制地张嘴。
草莓从傅聿征的手上被喂进了阮昭月的嘴里，她咬了一切，剩下的先拿在了手上。
“你忙完了？”
“是，也不是。”
他书是看完了，但还有别的东西可以研究。
“嗯？”阮昭月微微偏头，脸上就差把“什么意思”四个字给刻在脑门上了。
傅聿征笑了笑，走到了她的这边来。
反正电脑屏幕上没什么重要的东西，阮昭月大大方方地并没有遮。
“求一下学习资料。”
阮昭月：“？？？”
怎么回事，字单看她都懂，凑一起怎么就听不明白了呢？
傅聿征轻笑出了声，听得阮昭月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他忽然俯身，呼吸声愈发靠近，她也跟着屏住了呼吸。
傅聿征停在了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道：“车上的时候，秦惜时发给你的学习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