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而我认为,没有什么,比让他跪在你的面前,更能体现诚意了。”
好狠的手段。
也好……解气。
我心中那口积郁了三年的恶气,仿佛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谢谢你,傅先生。”
我由衷地说道。
“不必。”
傅慎行摆了摆手,“我只是在报恩。
而且,这只是一个开始。”
他拿起旁边的一个急救箱,打开,从里面拿出消毒棉签和创可贴,然后向我伸出手。
“手给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受伤的右手递了过去。
他握住我的手,动作轻柔地为我清理伤口,消毒,然后贴上创可贴。
他的指尖温热,带着一丝薄茧,划过我的掌心,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我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
“苏小姐,”他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那匹唐三彩,修复得如何了?”
“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八十,最关键的核心部分还没开始。”
我如实回答。
“很好。”
他点点头,似乎很满意,“我不急。
你可以慢慢来。”
“不过……”他话锋一转,抬起头,黑眸深邃地看着我,“修复它,需要用到你父亲传下来的那门‘天衣无缝’的绝技,对吗?”
我心中一凛,点了点头。
“是。”
“那就好。”
傅慎行松开我的手,靠回椅背,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因为接下来,我们还有一出好戏,需要这门绝技,来压轴登场。”
第六部分和傅慎行分开后,我回到了自己新租的公寓。
那是一套位于市中心顶层的大平层,视野开阔,装修简约,最重要的是,有一个采光极好的房间,被我改造成了私人修复工作室。
这里,才是我真正的家。
顾家父子跪求复婚的新闻,已经在网上传得铺天盖地。
我流产的真相,白薇薇的恶毒,顾彦州的薄情,都被无限放大,成了全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顾氏集团的股票,一开盘就直接跌停。
我看着手机上那些对顾家口诛笔伐的评论,心中却没有太大的波澜。
傅慎行的出现,像一颗投入湖面的巨石,彻底打乱了我的心湖。
他为我做的一切,真的是为了报恩吗?
还是……另有所图?
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
眼下,我最重要的事情,是修复那匹唐三彩。
那不仅是傅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