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灵堂,“我是他的妻子,我有权送他最后一程。”
“你!”
顾夫人气得发抖,“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言琛都死了,你连一滴眼泪都……眼泪?”
我轻笑一声,环视着周围一张张伪善的脸,“顾言琛的死,难道不是你们都希望看到的吗?”
我这句话,像一颗炸弹,让整个灵堂瞬间死寂。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顾言琛的弟弟顾言瑞站出来,指着我怒斥。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棺材前,伸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棺盖。
“他活着的时候,你们靠着他作威作福。
他死了,你们就能名正言顺地瓜分他的遗产。”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每个顾家人的心里。
“至于我,你们巴不得我赶紧滚蛋,好给你们即将归来的‘惊喜’腾位置,不是吗?”
顾家人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我没再看他们,而是转向负责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火化后,顾言琛先生的骨灰,由我来处理。”
顾夫人尖叫起来:“不行!
言琛的骨灰要和晚晚的衣冠冢合葬!
沈薇,你休想!”
“哦?”
我慢慢回头,脸上绽开一个诡异的笑容,“法律上,我是他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包括他的遗体和……遗骸。
你们要是不服,可以去告我。”
在所有人震惊、愤怒、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我平静地签下了所有文件,亲自抱着那个沉重的骨灰盒,走出了殡仪馆。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抱着怀里温热的盒子,低头,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温柔地呢喃。
“顾言琛,别急。”
“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你欠沈薇的,我会让你用最……美味的方式,一点一点还回来。”
第二部分回到那栋名为“爱巢”,实为囚笼的别墅,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顾言琛的骨灰盒放在了餐桌的正中央。
这里,是原主沈薇受过最多折磨的地方。
就是在这张长长的餐桌上,顾言琛逼着她一遍遍看苏晚晚的录像,学她的一颦一笑,学她的穿衣风格,甚至学她吃饭时拿筷子的姿势。
“沈薇,你记住,”男人冰冷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你身上跳动着的,是晚晚的心脏。
你这条命都是她的,你有什么资格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