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一次“心脏移植”,让她从一个需要依附顾言琛的菟丝花,摇身一变,成了顾言琛心中永远的白月光,朱砂痣。
他为她疯,为她狂,为她折磨另一个无辜的女人。
而她,则在国外逍遥自在,利用顾言琛的愧疚和思念,远程操控着他的一切,甚至,还能以“妹妹”的身份,回来收割他的商业帝国。
好一招金蝉脱壳,好一招以退为进。
顾家的人,或许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计划的全貌,但他们至少是知情并配合的。
比如顾夫人,她需要一个“完美”的儿媳,而不是一个心脏有问题的病秧子。
一个“死去”的苏晚晚,显然比活着的沈薇更有价值。
而我,现在这具身体的原主沈薇,就是这场惊天骗局里,唯一的牺牲品。
她被骗走了三年的人生,被剥夺了尊严和自我,最后还要背负着“替身”的罪名,活在所有人的鄙夷里。
凭什么?
我将筛选好的骨渣和骨粉分装在两个密封的玻璃罐里,就像在准备艺术品的原材料。
我的职业是生命纪念师,我最擅长的,就是将“死亡”变成“永恒”。
只不过,这一次,我要制作的不是钻石,不是琉oli。
我要为顾言琛,为苏晚晚,为所有参与了这场骗局的人,献上一场盛大的、以“死亡”为主题的行为艺术。
而骨灰,就是最重要的道具。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关在别墅里,哪里也没去。
我推掉了所有的社交,拒绝了所有人的探望。
在外界看来,我这个“顾太太”,大概是悲伤过度,或是做贼心虚。
顾家的人派人来监视我,车子就停在别墅区外面,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我毫不在意。
我每天的生活规律得像个苦行僧。
上午,我会将一部分最细腻的骨灰,用研磨机磨成更细的粉末,然后混合进顶级的面粉里。
我甚至用电子秤精确地计算着比例,确保每一克的面粉里,都均匀地沾染上那个男人的气息。
下午,我会挑选出一些形状比较完整的骨渣,用我的专业工具进行雕刻和打磨。
这是一个精细活,我把它们打磨成一颗颗米粒的形状,洁白,圆润,泛着一种诡异的光泽。
晚上,我会把这些“米粒”浸泡在特制的溶液里,去除杂质,让它们看起来更像真正的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