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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七天收到自己讣告顾言张琴全文

胖胖阿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导语我死了。我的灵堂里,妻子眼神冰冷,岳母嘴角带笑。头七夜,我躺在棺材里,我的手机突然亮了,推送了一条我自己的死亡通知。我点开,讣告上的死亡日期,是三天后。有人替我死了,那么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了。第一章:我的头七夜我飘在灵堂的半空中。一种轻飘飘的、失重的悬浮感。我的黑白遗照挂在正中央,照片上的我,笑得像个白痴。遗照下面,是我名义上的妻子,顾言。她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脸上没什么表情,像一尊精致但没有灵魂的瓷娃娃。眼角没有泪,嘴角甚至没有一丝向下的弧度。我知道,她不爱我。我们结婚三年,我是她家最见不得光的上门女婿,一个给死人化妆的晦气玩意儿。岳母张琴正对着宾客干嚎,声音尖锐刺耳,像用指甲刮过玻璃。“我苦命的女儿啊!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她...

主角:顾言张琴   更新:2025-06-12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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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张琴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七天收到自己讣告顾言张琴全文》,由网络作家“胖胖阿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我死了。我的灵堂里,妻子眼神冰冷,岳母嘴角带笑。头七夜,我躺在棺材里,我的手机突然亮了,推送了一条我自己的死亡通知。我点开,讣告上的死亡日期,是三天后。有人替我死了,那么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了。第一章:我的头七夜我飘在灵堂的半空中。一种轻飘飘的、失重的悬浮感。我的黑白遗照挂在正中央,照片上的我,笑得像个白痴。遗照下面,是我名义上的妻子,顾言。她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脸上没什么表情,像一尊精致但没有灵魂的瓷娃娃。眼角没有泪,嘴角甚至没有一丝向下的弧度。我知道,她不爱我。我们结婚三年,我是她家最见不得光的上门女婿,一个给死人化妆的晦气玩意儿。岳母张琴正对着宾客干嚎,声音尖锐刺耳,像用指甲刮过玻璃。“我苦命的女儿啊!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她...

《死后七天收到自己讣告顾言张琴全文》精彩片段

导语我死了。

我的灵堂里,妻子眼神冰冷,岳母嘴角带笑。

头七夜,我躺在棺材里,我的手机突然亮了,推送了一条我自己的死亡通知。

我点开,讣告上的死亡日期,是三天后。

有人替我死了,那么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了。

第一章:我的头七夜我飘在灵堂的半空中。

一种轻飘飘的、失重的悬浮感。

我的黑白遗照挂在正中央,照片上的我,笑得像个白痴。

遗照下面,是我名义上的妻子,顾言。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脸上没什么表情,像一尊精致但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眼角没有泪,嘴角甚至没有一丝向下的弧度。

我知道,她不爱我。

我们结婚三年,我是她家最见不得光的上门女婿,一个给死人化妆的晦气玩意儿。

岳母张琴正对着宾客干嚎,声音尖锐刺耳,像用指甲刮过玻璃。

“我苦命的女儿啊!

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她一边嚎,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剜着顾言,眼神里全是幸灾乐祸。

我死了,她好像比谁都高兴。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焚香和纸钱燃烧后的呛人味道。

我看见自己的身体,安静地躺在冰冷的楠木棺材里。

穿着一身崭新的寿衣。

很奇怪,我能“感觉”到那身寿衣。

布料粗糙的质感,贴在皮肤上,带来一种粘腻的冰凉。

我明明在这里,飘在空中。

那里面躺着的……是谁?

我的视线无法穿透棺木。

这是一种诡异的割裂感,我的意识和我的“尸体”被分开了。

宾客们陆续散去。

灵堂里只剩下顾言和她母亲。

“哭什么哭!

晦气的东西死了,我们顾家终于能清净了!”

岳母张琴收起假惺惺的悲伤,刻薄地咒骂着。

“从明天起,把他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

一件不留!”

顾言低着头,一言不发,乌黑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

“妈,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的声音很轻,也很冷。

张琴冷哼一声,扭着腰肢走了。

偌大的灵堂,只剩下我和顾言。

还有棺材里……那个“我”。

夜深了。

头七夜,按理说,我的魂魄应该回家看看。

可我被困在这里,无法离开灵堂。

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拴在了这具“尸体”上。

突然。

“嗡——”一声轻微的震动,从棺材里传来。

紧接着,一抹幽蓝色的光,穿透了厚重的
棺盖缝隙。

是手机屏幕的光。

我的手机。

按照风俗,我生前最常用的东西,要随我下葬。

顾言显然也注意到了那光亮。

她迟疑地站起来,一步步,缓缓地走向棺材。

她的呼吸很轻。

我的心,如果我还有心的话,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她会打开棺材吗?

她会发现什么?

顾言的手,搭在了棺盖的边缘。

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那幽蓝色的光,又亮了一下。

屏幕上似乎弹出了什么东西。

我的意识猛地被一股力量吸了过去,视线瞬间穿透了木板。

我看清了。

那是我手机的锁屏界面。

一条新闻APP的推送通知,标题又黑又大。

本市青年法医病理学者林默,因意外不幸逝世林默。

是我的名字。

我死了,我的手机,在头七夜,收到了我自己的死亡通知。

荒谬。

诡异。

我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浸透了那身根本不存在的寿衣。

冷汗,浸湿了我的寿衣。

第二章:死亡倒计时顾言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她似乎也被这诡异的一幕惊住了。

最终,她还是收回了手,没有打开棺材。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尊雕塑。

而我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那方小小的手机屏幕上。

那条死亡通知,像一个黑色的漩涡,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进去。

我用尽全力,“飘”得更近一些。

我想看清上面的内容。

我的“灵魂”或者说意识,仿佛能对这具身体产生微弱的影响。

我拼命地想着:动一下,动一下手指。

棺材里,那具“我”的右手食指,真的极其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指尖,碰到了亮着的屏幕。

屏幕解锁了。

推送的新闻内容,完整地展现在我眼前。

本市青年法医病理学者,入赘顾家的林默,于X年X月X日(三天后)晚间,因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不幸逝世,享年28岁。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X年X月X日。

是三天后。

今天,是我的头七。

而我的“死亡日期”,却是在三天之后。

一个荒诞到极点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

有人……替我死了。

而这个灵堂,这场葬礼,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预演。

真正的死亡,将在三天后降临。

目标,是我。

是谁?

谁要我死?

还要用这样一种方式,提前为我举办葬礼?

冰冷的
寒意,从每一个毛孔渗入。

我不再是“灵魂出窍”。

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存在,真实地躺在这口狭小的棺材里。

黑暗,压抑,密不透风。

我,被活埋了。

手机屏幕的光,是这片黑暗中唯一的光源。

我贪婪地看着,试图寻找更多的线索。

新闻配了一张照片。

是灵堂的照片。

黑压压的宾客中,我一眼就看到了顾言的家人。

幸灾乐祸的岳母张琴。

一脸漠然的岳父顾远山。

还有,站在角落里的一个陌生男人。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身材高大,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阴冷得像一条毒蛇。

他不像是来吊唁的。

更像是来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

我不认识他。

我确信,我从未见过这个人。

可他的眼神,却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和恐惧。

“滴答。”

一声轻响。

手机屏幕上,跳出了低电量警告。

20%。

这微弱的光源,也即将熄灭。

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

我必须出去!

我开始拼命地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推开棺材盖。

但是,我的身体就像被灌满了铅,沉重、僵硬、不听使唤。

我只能做出最微弱的动作,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

“砰!

砰!

砰!”

我用尽全力,控制着手指,敲击着棺材内壁。

声音微弱得可怜。

在外面的人听来,或许就像木头受潮后发出的轻微爆裂声。

顾言还站在棺材边。

她听到了吗?

她好像听到了。

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慢慢地,慢慢地俯下身,将耳朵贴在了冰冷的棺盖上。

“林默?”

她试探着,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是你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颤抖和恐惧。

第三章:Tetrodotoxin顾言的声音,像一把锥子,刺破了我的绝望。

是她!

她听到了!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再次敲击棺壁。

“砰…砰砰……”我用我们之间约定过的暗号,敲出了三个字。

“我没死。”

这是我们还在热恋时,玩过的小游戏。

用摩斯电码敲击桌面,传递情话。

她教的我。

她说,如果有一天我们走散了,可以用这个方法找到彼此。

没想到,今天会用在这样一种诡异的场合。

棺材外,顾言的呼吸变得急促。

她听懂
了。

她一定听懂了!

“林默……”她再次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哭腔,“你别怕,我……小言!

你在干什么!

大半夜的不睡觉,对着一口棺材自言自语,你想吓死谁!”

岳母张琴尖利的声音,像一把刀子,猛地从门口插了进来。

顾言的身体瞬间僵住。

我听到张琴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过来。

“你是不是疯了?

还是被那个扫把星的鬼魂缠上了?”

“妈,我没有。”

顾言的声音恢复了冰冷,“我只是……有点睡不着。”

“睡不着就吃安眠药!

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找王大师,把这口晦气的棺材烧了!

免得夜长梦多!”

烧了?

我的心,猛地沉入谷底。

如果明天一早,这口棺材被烧掉……那我就是真的死了。

“妈!

不行!”

顾言的声音第一次拔高,带着一丝尖锐。

“怎么不行?

你还想为这个废物守身不成?

我告诉你顾言,我已经和你李阿姨说好了,下个星期就安排你跟她儿子见面,人家可是海归精英,比这个死人脸强一百倍!”

“我说了,不行。”

顾言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你……”张琴气结,“反了你了!

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明天一早,这棺材必须处理掉!”

我听着母女俩的争吵,一颗心越来越冷。

时间不多了。

我必须在明天早上之前,让顾言明白我的处境。

可是,我该怎么做?

我的身体,依旧不听使唤。

这种感觉……等等。

这种感觉,我很熟悉。

四肢麻痹,肌肉松弛,意识清醒,但无法控制身体,心跳和呼吸都降到最低,呈现出一种“假死”状态。

作为一名法医病理学者,我曾在资料上无数次读到过这种症状。

这是……中毒。

一种特殊的神经毒素。

河豚毒素。

Tetrodotoxin!

世界上最毒的非蛋白类毒素之一,常被用于一些精密的、难以察觉的谋杀。

它能完美地模拟死亡。

我不是灵魂出窍。

我不是变成了鬼。

我只是被下了毒,然后被当成一具尸体,活生生地放进了棺材里!

这个认知,比变成鬼魂更让我恐惧。

我被困在自己的身体里,困在这狭小的木盒里。

一个巨大的阴谋,像一张网,将我牢牢罩住。

讣告上的死亡日期,是三天后。

说明他们会在
那天,给我注射真正的、致命的毒药。

而现在,我只是一件“道具”。

一件用来证明“林默已死”的道具。

岳母的脚步声远去了。

灵堂里,再次恢复了死寂。

我能感觉到,顾言还站在外面。

她没有走。

我拼命地回想着关于河豚毒素的一切信息。

它的作用时间,它的解药……没有特效解药。

唯一的办法,是依靠身体自身的代谢,或者……外部的物理刺激。

强电流,或者……我的脑中,闪过一道光。

手机!

我的手机还有20%的电。

如果……如果我能拨通一个电话……电流,通过听筒传导的微弱电流,或许能刺激到我的耳蜗神经,让我恢复一丝对身体的控制力。

赌一把!

我再次集中我全部的意念,凝聚在我的指尖上。

<滑动,解锁。

点开,通话记录。

第一个名字,就是“顾言”。

我的手指,悬在那个名字上,微微颤抖着。

只要按下去……就在这时。

“吱呀——”灵堂的门,又被推开了。

一个沉稳的脚步声,缓缓走了进来。

不是岳母。

是我的岳父,顾远山。

他走到了棺材前,停下。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轻微的,金属摩擦的声音。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注射器。

针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

他想现在就杀了我!

第四章:棺材里的低语完了。

我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顾远山的手,已经摸索到了棺盖的缝隙,似乎想要撬开它。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混杂着死亡的阴冷气息。

“爸,你在这里做什么?”

顾言的声音,像天籁一般响起。

顾远山的手,顿住了。

“小言?

你怎么还没去睡?”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睡不着。”

顾言的声音依旧平淡,“您呢?

拿着这个……是要做什么?”

我能想象出,她正盯着顾远山手里的注射器。

空气,仿佛凝固了。

长久的沉默。

“……没什么。”

顾远山的声音恢复了镇定,“这是医生给我的胰岛素,我过来打一针。”

多么拙劣的借口。

顾言会信吗?

“是吗?”

顾言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那您打吧,我在这里陪您。”

她不走。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我。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不用了。”

顾远
山收起了注射器,“我回房间打。

你……也早点休息吧。

人死不能复生,别太伤心了。”

他说着,转身离开了。

脚步声,消失在门口。

灵堂里,只剩下我和顾言,以及我们之间,那块厚重的棺材板。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如果我还能喘气的话。

刚才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林默。”

顾言的声音,再次在棺材外响起。

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一丝丝的温柔。

那种温柔,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你没死。”

“他们给你注射了TTX,对不对?”

TTX。

河豚毒素的英文缩写。

她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

这种专业的毒理学知识,她一个学美术的,怎么可能……除非……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

除非,她也是这个阴谋的参与者之一!

不。

不会的。

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如果她是同谋,刚才就不会阻止顾远山。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言的声音,像是在对我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发现你‘尸体’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

你的身体还有温度,皮肤还有弹性,瞳孔对光也有微弱的反应。”

“我偷偷取了你的血样,拿去给我一个学医的朋友化验。”

“结果,今天下午才出来。”

原来是这样。

她一直在悄悄地调查,悄悄地保护我。

而我,却一直以为她对我冷漠无情。

一股暖流,混杂着愧疚,在我冰冷的“尸体”里流淌。

“林默,你听着。”

顾言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他们要在三天后,也就是讣告上写的那个日期,把你送到火葬场。”

“在那之前,他们会确认你的死亡。

我猜,他们会再次给你注射致命的毒药。”

“所以,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查过了,TTX的半衰期是三到五个小时,但因为你被注射的剂量很大,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代谢。”

“你必须想办法,在那之前,恢复对身体的控制。”

她的分析,冷静、清晰,完全不像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

我认识的顾言,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我会想办法拖延时间。”

“你……一定要撑住。”

说完,她把一样冰冷坚硬的东西,从棺材的缝隙里,塞了进来。

那东西,滑
落到我的手边。

我用僵硬的手指摸索着。

是一部手机。

一部充满电的,崭新的手机。

还有一张小小的,折叠起来的纸条。

第五章:妻子的秘密黑暗中,我摸索着展开了那张纸条。

借着新手机微弱的光,我看清了上面的字。

字迹娟秀,是顾言的笔迹。

别出声,别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活下去。

别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刚刚回暖的心脏。

什么意思?

她到底站在哪一边?

她一边给我传递信息,给我送来唯一的希望——手机。

一边又让我不要相信她。

我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

这个女人,我的妻子,她的身上到底隐藏着多少秘密?

我压下心中的疑虑。

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活下去。

这两个字,她写的很重,力透纸背。

我打开新手机。

满格的电量,让我稍微有了一丝安全感。

没有网络。

但顾言很细心,手机里提前下载了很多离线的医学资料。

全是关于神经毒素,尤其是TTX的研究论文和急救方案。

我贪婪地阅读着。

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论文里提到,高浓度的TTX中毒,除了等待身体代谢,唯一的外部干预方法,就是电击。

但不是普通电话听筒的微弱电流。

而是……心脏除颤器那种级别的强电流。

我上哪儿去找一个心脏除-颤器?

难道真的只能等死?

不。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部旧手机上。

我的那部,只剩下不到20%电量的手机。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

手机电池。

锂电池,如果正负极短路,会瞬间释放出强大的电流,甚至会引起爆炸。

这个电流,或许……足够刺激我的心脏,让我恢复行动能力。

但这也是一场豪赌。

电流太小,没用。

电流太大,或者引起爆炸,我可能会直接死在这口棺材里。

而且,我只有一次机会。

我看着那部旧手机,就像看着一枚定时炸弹。

我该怎么拆开它?

我没有工具。

我只有一具僵硬的身体,和一双勉强能动弹的手指。

我把目光,投向了自己身上穿着的寿衣。

中式寿衣,盘扣。

我记得,为了让“尸体”显得体面,岳母特意选了最贵的那种,
盘扣是用白铜打造的。

白铜,虽然不如钢铁坚硬,但足够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点一点,把胸前的一枚盘扣磨了下来。

指尖,被粗糙的布料磨破了,但我感觉不到疼痛。

我只知道,我必须快。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能感觉到,体内的麻痹感,似乎在极其缓慢地消退。

或许是顾言送来的那张纸条,给了我精神上的刺激。

我的手指,变得比之前灵活了一些。

我用那枚白铜盘扣,作为简陋的螺丝刀,开始撬我的旧手机后盖。

这是一个精细活。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仅凭着触感,和对手机结构的记忆。

“咔哒。”

一声轻响。

后盖,被我撬开了一条缝。

希望,就在眼前。

我深吸一口气,尽管我吸不进多少空气。

就在这时。

棺材外,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这次的脚步声,很轻,很杂。

不止一个人。

我立刻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屏住呼吸。

“……就是这里。”

一个沙哑的,陌生的声音响起。

是那个男人。

灵堂照片上,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顾先生,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天。”

“夜长梦多。”

是岳父顾远山的声音。

“我那个女儿,好像察觉到什么了。

刚才,她居然一个人对着棺材说话。”

“今晚,必须解决掉他。”

“以绝后患。”

第六章:金丝眼镜的男人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们,终究还是等不及了。

“好吧。”

金丝眼镜的男人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速战速D决。

处理干净点,别留下什么手尾。”

我听到金属工具撬动棺盖的声音。

“吱嘎——”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恐怖。

一丝光亮,从棺盖的缝隙里透了进来。

紧接着,是新鲜的,带着凉意的空气。

我贪婪地呼吸着,肺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棺材盖,被完全打开了。

我看到了。

岳父顾远山,和那个金丝眼镜的男人,正站在棺材边,低头俯视着我。

顾远山一脸的紧张和狠戾。

而那个男人,则显得平静得多。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像手术刀一样,冰冷、锐利,一寸一寸地扫过我的脸。

“生命体征确实很微弱。”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的仪器,在我身上照了照。


“TTX的剂量很完美。

再过48小时,神仙也救不活。”

他说话的语气,就像一个工匠在评价自己的作品。

“现在动手,有点可惜了这件艺术品。”

艺术品?

他把一条人命,当成艺术品?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

“少废话!”

顾远山低吼道,“快点动手!

解决了他,我们的合作才算真正完成!”

“别急,顾先生。”

男人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轻蔑。

“我们的合作,远不止这些。”

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金属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排排装满了透明液体的注射器。

“这是最新的产品,能瞬间破坏心肌细胞,造成急性心力衰竭的假象。

法医也检查不出任何问题。”

他拿起一支注射器,将针头对准了我心脏的位置。

“永别了,林默先生。”

冰冷的针尖,即将刺入我的皮肤。

我能做什么?

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的身体,依旧僵硬。

我手里紧紧攥着的那枚盘扣,此刻显得那么可笑。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住手!”

一声清喝,从门口传来。

是顾言!

她站在门口,手里举着手机,屏幕上是正在通话的界面。

“我已经报警了!”

顾远山和金丝眼镜的男人,同时回头看向她。

“小言!

你疯了!”

顾远山又惊又怒。

顾言没有理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金丝眼镜的男人。

“还有,我也给你那位‘客户’打了电话。”

“告诉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金丝眼镜的男人,脸色第一次变了。

那是一种,被触碰到底线的阴冷。

“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

顾言冷笑一声,一步步向我们走来。

“‘清道夫’,专门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垃圾’。”

“只要给钱,什么都做。”

“你的客户,是周家的人,对吗?”

周家。

是岳父商业上的死对头。

我瞬间明白了。

这是一个局。

一个由周家设下,由金丝眼镜男人执行,由我岳父顾远山亲手递刀的局!

他们想让我死,然后把顾言嫁给周家的某个继承人,以此作为两家商业联姻的筹码!

而我的岳父,为了利益,亲手把自己的女婿,送上了死路。

“你很聪明,顾小姐。”

金丝眼镜的男人,收起了注射器,恢复了平静。

“但是,聪明人,往往活不长
。”

他的眼神,落在了顾言的手机上。

“你觉得,报警有用吗?”

“你觉得,你的电话,真的打出去了吗?”

他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金属仪器。

信号屏蔽器。

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第七章:赌上一切的电击“你以为,我真的什么准备都没有吗?”

金丝眼镜的男人,一步步逼近顾言。

“顾小姐,我本来很欣赏你。”

“可惜,你太不听话了。”

他伸出手,想要夺走顾言的手机。

就在这一刻。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顾言身上的这一刻。

我,动了。

我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驱动着我那只唯一能稍微活动的右手。

撬开后盖的旧手机,紧紧握在手里。

白铜盘扣,对准了裸露出来的锂电池正负极。

刺下去!

没有时间犹豫了。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滋啦——”一声刺耳的电流声响起。

一股强大到无法形容的电流,瞬间从我的掌心,涌入我的身体!

剧痛!

撕心裂肺的剧痛!

我的身体,像被扔进了滚油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都在燃烧!

心脏,猛地一缩,然后,以一种狂暴的姿态,开始剧烈地跳动!

“砰!

砰!

砰!”

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在这死寂的灵堂里,如同战鼓!

“呃啊——”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猛地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顾远山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像是活见了鬼。

顾言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巨大的惊喜所取代。

而那个金丝眼镜的男人,他脸上的平静,第一次被彻底撕碎。

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TTX的剂量……怎么可能……”我没有理会他。

我的大脑,因为剧烈的电击和突然恢复的供血,正嗡嗡作响。

视野,一片血红。

但我能动了。

我的身体,虽然依旧虚弱,但它重新回到了我的掌控之中!

我翻身滚出棺材,重重地摔在地上。

冰冷的地板,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

“林默!”

顾言冲了过来,想要扶我。

“别过来!”

我冲她嘶吼道。

然后,我看向那个金丝眼镜的男人。

他已经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眼神重新变得阴狠。

他从后腰,抽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既然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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