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需要你的母系线粒体进行基因桥接,稳定意识载体。签了它。”
我看着他:“我的孩子没了,你现在要我的基因,去救你的白月光?”
他紧紧皱起眉头:“那本来就是为书雪准备的,你的基因是目前最匹配的。别耍小孩子脾气,这是科学,不是儿女情长。”
“科学?”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抓起茶几上那份报告,狠狠甩在他脸上。
那是爸妈留给我的,穹顶科技伦理委员会对季寻舟早期研究项目的“道德风险评估报告”。
报告的结论清晰地指出,他多年前的研究就已经涉及了被严令禁止的禁忌领域。
他脸色微微一变,迅速扫了一眼报告内容。
他冷笑一声:“一份过时的东西罢了。晏辞,你以为凭这个就能威胁我?”
“过时?”我站起身。
“这里面清楚记录了你十年前就开始活体实验!你知道我爸妈为什么要拒绝给你项目资金吗?因为他们发现你在拿流浪动物做实验!”
季寻舟的眼神骤然阴沉下来:“那些都是必要的科学探索。”
“必要的科学探索?”我忍不住想起贺临洲曾经说过的话。
“你知道业内都怎么叫你吗?疯子季!连你的同行都觉得你疯了!”
话音未落,他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抓向我的手臂,另一只手竟然拿出了一支采血针。
他要强行抽取我的血液样本。
我本能地向后躲闪,却被他一把拽住:“你逃不掉的,晏辞。书雪等不了太久,她的意识正在消散。”
“你放开我!”我拼命挣扎。
“乖一点,只是抽点血而已。”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
“这是你唯一能为科学做出的贡献。”
我惊恐地尖叫,连连后退,剧烈的情绪波动让我胸口一窒,哮喘毫无预兆地发作了。
我捂着喉咙,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眼前阵阵发黑。
他却视若无睹,只专注地固定住我的手臂,眼神里只有对实验材料的势在必得。
“季寻舟,你真的疯了!”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
就在针尖即将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