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制御冬衣物而生出的冻疮,有隐隐发作之势。
这里没有人认识我,只知道我得罪了当今圣宠正浓的良妃。
好几个人把堆积如山的脏衣服扔到我这边。
直到系统突然冒出问我:
“选好了吗?”
我一个个报出名字,对方应下,将它们尽数归入系统中。
只是我们都不知道,伫立在我房间的谢清渊猛地瞳孔紧缩。
看着空荡荡的手心,那原本放着一颗东珠。
当天,我就莫名被调了回去。
谢清渊狠狠将我抵在书桌上,一字一顿地问出多年前他曾问过我的那个问题:
“你来自哪里?”
我扯了扯嘴角回答:
“我说了,我是上天派来的,很快就能回家了。”
“如此,朕是天子,你我倒是绝配。”
他的语气满不在乎。
可眼尾却染上猩红,扒光了我的衣衫。
那夜他发了狠,我实在受不了,屡次求饶都无济于事。
天光微亮,他早已消失。
我抬眼,只看见床头放着那只修好的茉莉发簪。
还有一大堆糖果。
我只觉得好笑。
曾经,我们每一次争吵,他都以此求和。
如果我收下,就代表原谅。
而此刻,我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
只想安分等待离开。
可刚用完早膳,我就发起了高烧,浑身剧痛。
果红想去请太医,却被门外的侍卫拦住。
侍卫冷笑着告诉果红,我已被下了禁足令。
“皇帝有令,即日起,这宫中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
果红着急大喊:
“这住的是皇帝的枕边人,如今高烧不止,耽误了医治,皇上饶不了你们!”
侍卫却只是冷笑。
“从浣衣局回来的枕边人?未免可笑。”
果红急得团团转,塞银子都无济于事,那群人软硬不吃。
我只能用嘶哑的声音让她回来,强撑着说:
“没关系的,熬两天就过去了。”
这话听着像是自暴自弃,让她瞬间红了眼眶,扑在我身上。
4
直到我浑身起满了疹子,双眼肿起,呼吸困难。
侍卫看出我是真的快不行了,皱着眉头想放果红出去。
而下一秒,良妃的贴身宫女就出现在门口。
“你们这是要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