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与魏业廷的婚礼当天,他的白月光被人侵犯。那个女孩被发现的时候,身上满是被人残虐的伤痕。
魏业廷认定是我指使人做的,把我关进地下室,找来好几个地痞流氓凌辱我。
我跪在地上磕头,哭着求他放过我。
他冷眼旁观:“你害言言失去贞洁,就该承受和她一样的痛苦!”
房门关上后,那群地痞流氓奸笑着蹂躏我,流出的血染红了地板。
七天后,乔倾言出院,魏业廷这才想起我,来地下室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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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魏业廷拖出地下室的。
他把我推进浴室后,我慌张地抓紧衣服缩进角落里,不肯让他脱。
魏业廷冷笑道:“你在这儿装什么?你以为我很乐意碰你吗?”
结痂的伤口裂开了,我死死盯着眼前的地板,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
“温筱攸,你什么表情?”
他冲过来,一把扯住我头发。我浑身一哆嗦,不肯抬头,更加往角落里躲。
见我不语,魏业廷怒吼:“我跟你说话呢,你装什么哑巴?”
头皮传来一阵疼痛。
我没有挣扎,终于抬起头,静静看着他。
深邃的眼睛里,是我苍白失神的目光。
我现在仍然清楚地记得,半年前他单膝跪地向我求婚,说他此生最幸运的事,是遇见我,和我相爱。
眼角湿润了,一滴泪从我脸颊滑落,滴在我手背上。
他的眼神骤然阴冷。
下一秒,他手指狠狠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仰起头。
“哭什么?温筱攸,你有什么资格哭?”
我的喉咙发紧,发不出声音。
不是不想回答,而是真的……无话可说。
明明是他牵着我的手,信誓旦旦的说,会爱我一生一世。也是他亲手把我推进地狱,让那些肮脏的人碾碎我的尊严。
多可笑啊,现在他在这里,质问我为什么哭?
“说话!”他暴怒地低吼,另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肩膀。
我疼得瑟缩了一下,依旧沉默。
魏业廷似乎被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他猛地把我从角落里拽起,粗暴地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