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的看着我。
“是啊,谁都知道时鸢这个舔狗,就差一条狗绳拴在裴家门口了。”
“以前砚哥生病,她进不了裴家门。
自己翻墙从裴家别墅三楼摔下来,人都昏迷了,怀里还紧紧抱着给砚哥准备的补汤,烫了自己一身,醒来还担心砚哥没喝上一口。”
“以前是砚哥看你可怜,答应和你订婚。
现在有了林家大小姐,你还不识趣的滚远点,跑这里来丢人现眼?”
我抬手看向掌心的伤疤,原是这样来的。
看着眼前满脸鄙视的裴砚,我只有疑惑。
我怎会看上过这样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我出现在这里,不过是因为这酒店是我的,我去顶楼和爸妈聚餐。
见我皱眉,裴砚在泳池边抓过一套衣服,扔到我的脚下,像是林袅袅下水前的裹裙。
“人都来了,脱了衣服下水来,呆站着干什么?”
“在国外呆了几年,也不知道改了没。
跟个贞洁烈女似的,没有袅袅半分情趣。”
裴砚嘴角弯成嫌恶的弧度,转身吻上林袅袅的嘴,手伸到了胸衣里面揉搓。
看着我浑身不露半点肉的长裙。
林袅袅满面潮红的推开,上下扫了我几眼:“见不得人?”
“伺候砚哥的事,也只能我这个小孕妇来了,你就给我端茶递水吧?”
“端茶递水算什么,只要能留在我身边,她帮我们在后面推都行。”
我脸色铁青,一阵反胃。
我残存的记忆里,八年前在瑞士滑雪遇到雪崩。
那时我们还不相识,他在灭顶的暴雪中,把我抱到一颗小树上裹住,反复叮嘱:“绝对不能松手,你一定会得救的,听到没!”
他自己却被大雪卷到山脚,滚到石头缝里才侥幸生还,断了六条肋骨,两天后才被挖出来。
那样的一个人,怎会变成今天这幅纨绔的嘴脸。
我自嘲的摇了摇头,浅浅叹了一口气:“裴砚是吧?
好久不见。”
“不过,我已经结婚了。”
2裴砚呆滞一瞬。
“时鸢,你还能在我眼皮底下嫁人了。
谁不知道你是我最的舔狗,还敢娶你?”
他兄弟们笑的四仰八叉。
“裴教授,话也不能这么说。
那流浪汉、精神病的这种脑子有问题的,兴许能和她结婚去了。”
裴砚黑下脸,我还没反应过来,被他一把拉进水里,有力大手把我举到他胸前。
我狼狈的捂住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