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怕。”
明明不久前他还在说着那样温暖的情话。
现在却是他亲口让人把我扔进了地狱。
张士诚猥琐地凑近,搓着手,满脸贪婪:
“周少,等他们完事了...我能不能也...”
周沉锴突然踹翻了茶几。
碎玻璃划破我的脸颊,血滴在婚纱照上。
“都滚出去!”他咆哮道,却在我试图遮住身体时狠狠拧住我的手腕,
“现在知道羞耻了?蓄意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加你这样?”
“周沉锴...”我声音颤抖,
“我们在一起三年,你就因为她的几句话,否定我们的一切?肆意猜测我的真心?”
他讥讽地勾起嘴角:“你觉得,会有人拿自己的清白和孩子来冤枉你?”
空气凝固了一瞬。
“既然如此,我们离婚吧。”我轻声说,“从此两不相欠。”
他盯着我,突然笑了,那笑容残忍得让我浑身发冷。
“离婚?”他俯身逼近,嗓音低沉如恶魔低语,
“纪瓷,我不会放过你。我要你活着,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毁掉你在乎的一切。”
他摔门而去,我蜷缩在玻璃渣里,眼泪无声地流下。
“周沉锴...”我轻声说,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见,
“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命...去赌你的垂怜。”
他的脚步微微一顿,但最终,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和周沉锴的初见,像一场命中注定的邂逅。
周沉锴在米兰街头看到我的演出海报,
之后每场演出,他都坐在第一排,带着我最爱的香槟玫瑰。
三个月后,我们在一起了。
回国后,我才知道纪家和周家是世仇。
这段恩怨可以追溯到民国时期,
周家先祖为了争夺一个项目,害得纪家差点家破人亡。
此后百年,两家明争暗斗,从未停歇。
车祸那天,我刚收到维也纳国家芭蕾舞团的邀请函。
他的短信突然亮起:“想见你”,简简单单三个字,
让我赤脚翻出纪家三米高的铁艺大门。
却在见他的路上出了车祸。
醒来时,医生对着我的腿摇头。
周沉锴跪在病床边,额头上的血痂还没结稳:“小瓷,我们结婚吧。”
后来我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