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阵难受。
“是怕你的学长看见?还是怕你乡下来的“表哥”给你丢了人?”
我语气带着怒气。
听我这么一说,她急了。
“你咋这么小气啊,我都说了,我和学长没关系。”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喜欢吃醋。”
我没有继续说话,有些事明白就好。
就算最后结局不是我想要的,我也要潇潇洒洒离开。
我跟在她身后,她带我去了一间国营招待所。
开了一间房后,我放下自己的东西。
拉着她坐下来,想和她一诉相思。
她起身,靠在墙边,肢体明显的闪躲。
“那个,江河哥,你先休息。”
“我还有事,晚点来看你。”
不等我说话,她直接开门离去。
我特意赶着周末前来,知道她今天没课,想着和她在一起聊聊天,四处走走,
她却如此敷衍,不用说我也猜到,她一定是去和她学长约会了。
我是个有自尊的人,不远千里来看她,结果却让我如此扎心。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打扰了。
我收拾了东西,退了房。
去火车站买了最近一趟的火车票,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我买了两瓶二锅头,在车上哭了一路,为自己的无谓付出难过。
回到家之后,母亲很诧异。
“娃子,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在那和秀兰多待两天,增进一下感情啊。”
我心情烦闷,什么都没说。
“砖厂事情多,脱不开身。”
我搪塞了一下,接着穿上了工作服,去了砖厂,发疯一样的干活。
一摞摞砖坯被我扛进窑洞,身上早已大汗淋漓,直到最后累的虚脱倒地。
可内心的疼,就像有一把刀在反复的戳。
3
回家没多久,我收到了秀兰的来信。
在信中她提到了那个学长,字里行间洋溢着崇拜和热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