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给正在ICU里续命的妈妈凑齐医药费,我穿上性感内衣极力讨好商界只手遮天的老公。
那晚我们彻夜未眠,卧室的每个角落都留下我们抵死缠绵的身影。
可第二日,医院和警局同时打来电话,让我去认领妈妈和爸爸的尸体。
我在葬礼上精神高度崩溃,几次哭到晕厥。
他只垂着眼冷漠的看着我。
“如果不是八年前,你家强行调走捐赠给我母亲的心脏,她不会死在手术台上,父亲也不会郁郁而终。”
“妹妹也不会因为没有父母庇护,被贺家搓磨而死。”
“这都是你欠我的,许笙,这只是开始。”
他把我囚禁在家,日日夜夜折磨。
我本想一死了之,逃离这一切,却又因为妈妈留给我的二十五岁生日礼物,苟延残喘。
直到他因为抑郁症表妹一句话,亲自把我架去医院,刨出早已成型的孩子。
我终于决定五天之后,二十五岁生日上,去见我的爸妈。
等我吃下掺杂大量毒药的蛋糕之后,他却无措的像个孩子,求我别抛下他。
1、
七月的天燥热,我在孩子的灵堂上伴着往生咒,轻轻念着童话故事。
手里的童话书被人抽走砸在地上,薛叙捏红了我的手腕,把我拉的一个踉跄。
薛叙眉梢眼角都带着怒气。
“佟儿今天又尝试自杀。”
“我不止一次警告你不要刺激佟儿,你到现在还在幻想我会无条件包容你吗?”
我麻木的垂着头:“对不起。”
薛叙胸口剧烈起伏一下,甩开我的手。
没了支撑,我脱力的跌在地上,肩膀撞在燃烧着的火盆上,烫出一串水泡。
薛叙瞳孔一缩,下意识踢开火盆,指尖在即将碰到我肩膀的时候生生止住。
我恍若未觉,继续道歉:“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明明已经一周没和薛佟碰过面,我也不想解释。
因为我早已知道解释没用。
薛佟故意丢掉抗抑郁症药,他说是我偷走想加重她的抑郁症。
薛佟看见我就开始掉眼泪,他说是因为我脏了她的眼。
直到上个月,薛佟拿刀对着自己,要求薛叙绝对不会让我在她之前生下孩子,薛叙就亲自把我拖去医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