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沈芷衣秀眉微蹙,神色关切地劝道:“薛国公,不如先看完冠礼再行动,也不迟。”
沈玠微微颔首,目光坚定,附和着妹妹的话。
薛远被众人的言辞所迫,一时无法强行抓人,只得冷哼一声,同意等冠礼结束后再动手。
谢危神色平静,继续为燕临完成加冠仪式。
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回”字,为燕临取字。
那字力透纸背,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期许与深意,愿燕临能在这乱世之中,回归本心,坚守正道。
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让一旁的陈瀛不禁暗暗佩服。
仪式完成后,薛远立刻下令拿人。
谢危却不慌不忙,向前一步,冷冷问道:“薛国公,通州大军哗变之事,为何京城尚未收到消息?
如此大事,怎可仅凭你一面之词?”
这时,张遮从人群中稳步走出,他身姿挺拔,面容清正,目光坚定地盯着薛远,义正言辞地说道:“薛国公,你不按律例办事,未宣读圣旨便要拿人,实在有违规矩。
请先按制宣读圣旨,再行抓人。”
薛远被两人质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虽恼怒万分,但在众人的注视下,也只能被迫宣读圣旨。
张遮听完圣旨,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破绽,高声指出:“圣旨上缺失翰林院之印,不合礼制。
如此重要的旨意,却如此草率,实在难以服众。”
薛远顿时恼羞成怒,猛地抽出佩剑,剑身寒光闪烁,直指张遮,恶狠狠地说:“你这是故意找茬!
今日之事,轮不到你多管闲事,再敢阻拦,休怪我不客气!”
燕牧见状,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挡在张遮身前,大声道:“在我勇毅侯府,还轮不到你放肆!
只要我燕牧在,你就休想动张大人一根寒毛!”
燕临也迅速站到父亲身边,一脸怒容,摆出随时拼命的架势。
谢危、张遮、沈玠和沈芷衣兄妹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一同向薛远施压。
谢危目光冰冷,仿佛能看穿薛远的心思;沈玠神色威严,以天子之弟的身份呵斥薛远的无礼;沈芷衣则言辞恳切,从大局出发劝说薛远不要冲动。
薛远见他们人多势众,又占着理,自己若强行动手,恐怕难以收场,只能恨恨地收起剑,咬牙道:“好,算你们狠!
我这就回宫加盖印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