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爸爸摇摇头:“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你们娘俩。”
他犹豫了一下,“对了,明轩那孩子不错,关键时刻靠得住。”
我脸一热,低头扒饭没说话。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做最后的行李检查,突然接到贺明轩的电话:“安怡,出事了!
刘金花住院了!”
我心头一跳:“怎么回事?”
“不清楚,刚听村里人说的,好像是什么急症。”
贺明轩的声音透着担忧,“你爸已经赶去医院了。”
我挂掉电话,立刻往医院赶。
县医院不大,很快就在急诊室找到了爸爸和大伯。
刘金花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简宝珠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看到我来,立刻指着我尖叫:“都是你!
是你把我妈气病的!”
医生走过来:“病人血压有点高,需要观察。
家属别太激动。”
刘金花虚弱地伸出手:“建军啊…我怕是…不行了…临死前…就想看安怡一眼…”我冷眼旁观她的表演,突然注意到她的“病床“下露出半包零食——是那种很辣的豆干,包装上还印着“超辣警告“。
我悄悄绕到床尾,趁人不备用脚把那包零食勾出来,迅速塞进口袋。
“大伯母,“我故作关切地问,“您哪里不舒服啊?”
刘金花呻吟着:“心口疼…头晕…怕是…中风了…那真是太严重了,“我点点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那包零食,“不过中风的人还能吃这么辣的东西吗?”
病房瞬间安静。
刘金花的表情凝固了,简宝珠也停止了哭泣。
医生狐疑地接过零食袋:“这是…辣豆干?”
他看了看刘金花,又看了看零食,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病人血压心率都很正常,没有任何中风迹象。”
刘金花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谁说的!
我难受得很!”
医生冷冷地说:“装病占用医疗资源是违法的。
请你们立刻办理出院手续。”
刘金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突然指着我大骂:“都是你这个小贱人!
咒我生病!”
爸爸失望地看着她:“大嫂,够了。”
他转向大伯,“大哥,管好你老婆。”
大伯尴尬得无地自容,拽着刘金花就往外走。
简宝珠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瞪我:“简安怡,你等着!”
等他们走远,爸爸长叹一口气:“安怡,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