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扼住,只剩急促的喘息。
厉海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专注地看着她。
清晨的寒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更衬得这份沉默沉重得令人窒息。
他明白,这沉默之下,藏着足以解释许多疑团的残酷真相。
过了许久,老妇人才像被抽干了力气,颓然靠在冰冷的椅背上,声音低哑得像砂纸摩擦:“警官,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的事,白白的事,都和我没关系了。
我…我只想安安静静扫完这条街,过完这辈子。”
她挣扎着站起来,拿起扫帚,步履蹒跚地重新走向她的工作区域,背影佝偻而决绝,拒绝再谈。
厉海看着她的枯瘦的背影,眉头锁得更紧。
老妇人的反应印证了他最坏的推测——夏中炎对养女百白的“虐待”,绝非简单的打骂。
那背后隐藏的龌龊,以及百白被迫逃离的原因,已经呼之欲出。
这构成了极其强烈的、足以跨越十年的杀人动机。
百白在幼儿园门口那份竭力维持的平静与疏离,此刻在厉海脑中显得格外刻意。
厉海的思绪被口袋里震动的手机打断,他摸索一番后接通电话:“喂?”
“厉队,查到第一案犯现场了,你恐怕得回来一趟!”
电话那头传来小刘焦灼的声音。
厉海应者站起身,目光却再次望向瘦弱的老妇人:“明白了!”
6 旅舍疑云第一案发现场是一间破旧旅舍,旅舍内部散发着一股陈旧的霉味,木质接待桌表层的漆已基本脱落,露出底下发霉的木板。
旅舍里只有大厅处有一个监控,其他地方再也没有摄像头的影子。
厉海透过油渍渍的屏幕望向监控里的老人和身材高大的男人。
身材矮小的夏中炎站在带着口罩,全身都裹得严丝合缝的男人身旁。
虽然监控画面很模糊,但是厉海还是从男人签字的动作中发现了蛛丝马迹:“嫌犯是左撇子,走路步伐迈得很大,但很稳定,有点刻意!”
小刘边记录着手中的笔记,边对旅舍老板说道:“将监控录像复制一份,我们要带走修复一下画质。”
老板为难的搓搓手,脸上流露出尴尬的神情:“不好意思啊,警官,俺不会弄这个东西,是说开旅社必须安一个监控,俺也不懂就按了,但用嘛从来没用过。”
小刘听后表示理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