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有事,天还没亮就走了,不然我们也不会来找你了。”
慕瑶真的很担心江映柳的脸,她娘从小就告诉她,只要美貌在,所有男人都会拜倒在她们的石榴裙下。
“那就没办法了,我也没有药,找我没用。”
说完,慕昭野继续给魏玉成上药包扎,留下慕瑶,和慌乱的江映柳一家在原地。
而魏彪命人去煎药,短时间内,魏玉成不会马上中毒身亡。
“药已经上好了,找个地方让他躺好,最好安静一点,这位官爷中毒,会耳鸣,太吵对他不好。”
在这个庄子上,只有慕昭野会点医术,魏彪只能听她的。
让人把魏玉成抬进房间,而后慕昭野让所有人都出去,她留下来看魏玉成,以免他呼吸衰竭而死。
魏彪去催着煎药的人,慕昭野推着魏玉成侧过身去。
她从空间拿出一支血清,还有一支注射器。
把血清吸入注射器内,掀开魏玉成的衣服道。
“你忍着点,我给你做一个穴位排毒。”
人的求生是本能,现在魏玉成只想活着,他昏昏沉沉的,慕昭野说什么,他都点头。
慕昭野对着他的臀大肌注射血清,这一支血清,就足够保他的命,等有机会,她再注射一支,基本就能解了他的蛇毒。
比起被咬的肿痛,慕昭野的注射,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感觉。
后面药熬好了,魏彪把药端过来,喂他喝下后,人就彻底晕了过去。
“慕昭野,我弟他,他怎么晕过去了?”
魏彪伸出手指到魏玉成的鼻尖,见他还有呼吸,才问向慕昭野。
“放心吧,有我在,他死不了。”
房间内,除了晕过去的魏玉成,就只有魏彪和慕昭野了。
“官爷,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好好的庄子,怎么会突然有蛇?”
荒郊野外,这都说不准,只是玉成倒霉,被蝮蛇咬伤,中了这种蛇毒,九死一生。
“花夫人不是说了吗?庄子难免有蛇虫,只是玉成倒霉,站在外面值夜,都会被蛇咬伤。”
慕昭野摇头,清冷一笑。
“花韵诗在我们进门时,怎么就知道庄子蛇虫多,还特意说给官爷听。
加上我们要走,她却态度突然转变,为了大家能留下来,还给我们裴家敷衍安排了个灶房。
她是江映柳的好友没错,但为什么江映柳脸上被东西叮咬红肿,别人却没事。
魏小官爷是在江映柳他们房门外被蛇咬的,恰巧这个时候,花韵诗家里突然有事,她半夜离开庄子,这事是不是太巧了些?”
被慕昭野这么一说,魏彪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好想了一番。
未免是太过巧合了。
“慕昭野,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官爷,我一个流放犯,我能知道什么啊?”
慕昭野言尽于此,跟魏彪说太多,反而显得她卖弄,叫魏彪自己想清楚,才有利于她。
听了慕昭野的话,魏彪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是,花韵诗和江映柳不是好友吗?
她真的会害江映柳,连带着魏玉成也成了受害者?
“方才你也看了江映柳的脸,她脸上好像有女子养妆的面粉。”
慕昭野点头:“没错,且是带有月经花香的面粉,我们流放犯,谁还有心思带养妆的东西。”
魏彪懂了,江映柳脸上的东西,是花韵诗给的,只有她的脸上被咬,那她脸上的面粉就不是寻常的面粉。
敢用毒蛇咬伤魏玉成,魏彪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花韵诗。